不能上朝,大将军钟山已赴往前线,被周c魏c商等三国围攻,军情也不见乐观。
政皇就静静的看着俯跪在下方的群臣,排列四排,丞相身后的,则是他这一派,以此类推c魏无忌c钟山c还有皇家。
整个朝廷上下已经被刮分了差不多了,而那些孤立之人,早已去见阎王了,这就是大陈国现在的局势。
堂堂的大陈国落魄至今,文武百官皆被朝野内外人掌控,一国之君就如同摆设。鸦雀无声大殿内,寂静的有些可怕。
许久后,见无人出声献计,长大夫史长青起身,忍住苍白的脸色。道:“禀皇上,臣听闻崇王王爷能文能武。”
看着有人出谋关于三弟,政皇来了兴趣,道:“史大夫,但言无妨。”
史长青如泄了气的皮球,哭笑道:“臣的意思,何不如让崇王赶赴前线,掌握大局军情,部署军机战略,定能反败为胜。”
“哦,众臣认为史大夫提议如何。”
群臣窃窃私语,却又无人敢附合史大夫的提议。
有官员看了一眼身边的人,道:“当今的陈国,谁人敢下崇王大人的套,就算先皇在位时,也放纵不理之,史大夫这明摆着是求死。”
边上官员似乎刚考核在此位,有些不解,疑问道:“为何?”
“你可还记得先皇在位时,掌管史部与兵部的黎使官?”
“记得记得,听闻是贪污六国所交的供奉,先皇大怒才赐死与他。”人影连忙回应道。
摇摇头,斜眉目眼看了下四周,语重心长的道:“掌管史部与兵部,又何来贪污供奉之说,乃是因为得罪了崇王,做错了事,被崇王派人砍去了脑袋,死相之惨,闻所未闻啊,而且,分量如此之重的朝廷命官,死后竟没人调查此事,相反,到是先皇打住了遮掩。”
刚想问明白这怎么回事,却被站立在大殿之首的丞相,打断了。
“臣附意。”
“张丞相为何附意?”这老乌龟,长久不见出声,出声就给朕一个难题。
揉揉了困乏的老眼,张丞相有气无力的道:“所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崇王既生为一国王爷,更加该背负起这兴国之责。”
而后俯跪在丞相身后一排的大小官员一一说道:“丞相言之有理,臣等附意。”
政皇无意间想起逝去前父王的一番话,“你需得请教与他,大陈则安。”
看来,是时候让我这三弟,名扬古罗了。
“拟旨。”
范公公急忙取出准备好的金笔与绸布。
“今深感陈国之危,故正是需吾弟之时,特宣崇王陈靖,为陈国军机处首督,掌所有兵力,开封疆土,复昔日陈国之威。”
黑夜,灯火通明的房间内,史长青正焦急的拿着一只笔,写着一道关文,脸上大汗淋漓。
片刻后,收好写完的公文绑在一只白鸽脚上,白鸽挥动着翅膀飞出窗外。
关上窗户,坐在桌旁,抹去脸上的汗珠,刚松了一口气,便被一道话语声吓退回到了窗户边上。
“不管是你家大人的意思,还是他人的安排,你都已经是个死人了。”
“护卫!护卫!”史长青打开窗户咆哮着,一脸惧意。
“不用叫了,他们已经听不见了。”
“你你你想干什么!别杀我!我什么都告诉你!”这道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话语声,让史长青惊恐万分,对着无人的房间大吼道。
慢慢拔刀的声音与话语声一同传来。“做错了事,就该得到教训,这是万古不变的常理。”
感受到脖子上的一股寒意,史长青急忙伸出双手,对着窗外叫道:“不!不!大人救我!大人救我!”
“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