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石殿一片死寂。</p>

    半晌，牛头王牛央缓步走到神秘人面前。</p>

    睥睨着看着眼前的神秘人，道：</p>

    “你，有什么证据？”</p>

    神秘人抬头，丝毫不惧，道：</p>

    “墨凤舞一人双魂，此前在凌云殿发作过。上一刻畏畏缩缩，后一秒诡异凌人……”</p>

    牛头王牛央道：“也许是她故意为之。”</p>

    “有这种可能。但根据某的调查，早在墨家还在圣元大陆的时候，那墨凤舞一开始和寻常人族女子没有区别。娇弱愚蠢，甚至迷恋一位男人，盗走了墨纹令。</p>

    可奇怪的是，后来她又回来了。</p>

    从此后，性情大变，不但杀伐果断，诡诈无常，同时莫名会了医术，实力也突飞猛进……而这一切，不过只是几天的功夫！”</p>

    牛头王牛央瞬间瞳孔一缩：“你是说，这些变化只在几天之间？”</p>

    神秘人点头：“不错。而且，就在她盗走墨纹令的那天晚上，她迷恋的那个男人，还派人去杀她，结果却被她反杀……要知道，若是以往，那墨凤舞绝对逃脱不掉。</p>

    也就是说，她的变化，也许只有一天……而您想想，是什么原因，能让一个人，在短短一天之间，变化如此剧烈？</p>

    再加上一人双魂……除了凤族的涅槃，某想不出第二个可能！”</p>

    牛头王牛央阴沉的脸，没有吭声。</p>

    “当然，如果只是涅槃，也没什么。可您别忘了，那墨凤舞，是紫凤血脉！</p>

    紫凤在凤族中，本就主宰杀伐，一旦涅槃，那意味着什么，想来您比某更清楚……”</p>

    “所以，你要如何？”</p>

    “不是某要如何，是您，要如何？别忘了，墨家和牛头部是死敌。如今那墨凤舞还不清楚当年的过往，可这件事瞒不住。一旦她知晓了一切，那到时候……”</p>

    “哼！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我牛头部……”</p>

    “可若是她拉上凤族和魇族呢？”神秘人打断牛头王牛央，接着眯起眼，道：“别忘了，那墨凤舞如今不但是墨家家主，还是凤族少主，魇族的太子妃。</p>

    同时，那墨凤舞还和天承灵院关系密切，甚至就在昨天，她还勾结凌云殿，直接将地魔族开除三界……那九道凌云钟响彻三界，想来您应该也听到了吧。</p>

    所以您觉得，若是那墨凤舞一心拿牛头部开刀，您，有多少胜算？</p>

    哦，对了，还有一个……墨家回归，万年气运反哺，作为家主，墨凤舞又裹挟滔天气运……”</p>

    四周再次陷入死寂。</p>

    半晌，牛头王牛央转身，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