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树枝,透过缝隙驱赶蜢虫。洛可如临大敌般地守在另一头,就等蜢虫露头。
“它要出去了!”
“收到!它逃不掉的。”
就在蜢虫跳出缝隙的一瞬间,洛可出手了,两手一合稳稳地将蜢虫困在手中。
“你看,我抓到他了!”洛可扬起手掌,向亚辉报喜,却看到他一直盯着人群。
“怎么了吗?”洛可好奇地看过去,只见人群骚动起来,纷纷涌向小溪对岸。
“出事了。”亚辉扔掉手中的树枝,奔向人群。
“什么出事了?你说清楚呀。”洛可将蜢虫握在手中,跟了过去。
进山林寻人的队伍回来了,他们每个人都低着头,神情哀伤。老盖文与诺尔走在队伍的最后,两人抬着一副担架。
“恩锦!”妇人趴到担架上,痛苦地哀嚎着。
担架上并没有人,只有一些衣服的零碎。而妇人正是通过这些零碎确认了身份,那是她亲手缝制给丈夫的衣物。
亚辉的母亲走到老盖文身旁,轻声问道:“恩锦呢?”
“我们在一个深坑里找到了他,那时他早已殒命。因为尸骨碎裂得严重,我们就地给他筑了坟墓。”
亚辉还未走上前,被族人拦在了外面。
“小孩子不可以靠近过来,去别处玩吧。”
“锦伯!”
老盖文听到亚辉的声音,心情十分复杂,诺尔也是如此。
消息很快传遍整个部族,斯可父子俩内心十分平静,这恩锦与盖文家交好,与他们家关系就很一般。
尤其是斯可明耀,别人怎样对他来说,毫无关系。甚至说恩锦的意外死亡,在他看来是个契机,一个足以将盖文亚辉推向万劫不复深渊的契机。
这一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亚辉被父亲叫至身边。
“你锦伯的死,是个意外,没有人需要为此负责,知道吗?”
“可是”亚辉的眼里噙着泪水。
“没什么可是。你是预示到了结果,可你也去劝阻过了,所以不必自责。”
“要是我当时态度再强硬一些,或者告诉您,锦伯他也许就不会死。”
“没有那么多也许。每个人的命运早在出生时,就已注定,生老病死,只是按部就班。我也不知道为何上天要赐予你这种能力,答案只能靠你自己去寻找。”老盖文眼神深邃,语重心长地说道。
回去以后,亚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思考父亲说的的这番话。
“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吗?那我们具有思维的意义何在?又或者说,思维也只是定则?”
第二天早上,亚辉敲响了父亲的房门。
“父亲,人可以强大到逆天改命吗?”
老盖文愣了一下,一大早没头没尾地被问这种问题,他有点反应不及。
“如果有这种可能性,哪怕是万分之一,千万分之一的几率,我也愿意去尝试!”说完,亚辉转身去了器具室。
“喂,等等我。在使用大剑这方面,你父亲我可是数一数二。”老盖文一边系着衣带,一边喊道。
几分钟后的空地上,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同时挥舞着大剑。
亚辉有样学样,耍了一套四不像的剑招,结果遭到父亲无情的嘲笑。
不服输的他,一遍又一遍地演练着,动作变得愈发熟练。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下来,老盖文停下了动作,站在一旁,改用言语教导亚辉。
“这里,身体向左倾一点更合适。”
“对,就是这样。然后手腕用力,眼睛瞄准目标。”
“别瞄准我呀,我只是打个比方。”
一开始老盖文的话还比较多,后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