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李严前往襄阳不过五日时间便返回长沙,龙战出营迎接,只见一辆素色马车渐行渐近,龙战备感诧异,仔细看时,那车夫却是自己的参将李严,一时间哭笑不得。李严见龙战出迎,急忙拉住马车,翻身下车向龙战行礼。
“李严见过主公!”
“罢了,正方此去襄阳将近千里,一来一回怎么也得数十日,缘何五日便归?”
“主公,那襄阳城中如今戒备森严,严为主公访到贤才后不敢耽误一日,于是快马而来。”李严说着,从车上扶下一人,龙战看时,只见此人葛巾布袍,皂绦乌履,眉清目秀,龙站内心琢磨此人应为徐庶无疑。
“主公,此位便是我日前和您所言大贤,”李严拉着此人对龙战道,“本名徐庶徐元直。”
“龙战不知徐公大驾,未及远迎,深感歉意。”
“能让龙公出营相接,庶已感荣幸,”徐庶笑道,“何敢复望龙公远迎乎?”
“你我帐中叙话?”龙战笑着将徐庶带入帐中。
进入大帐,龙战让守卫唤来刘巴c黄忠c黄叙c霍峻c甘宁等人,众人落座,龙战开口道,“不知元直此来,有何高策?”
徐庶知龙战要考量自己,笑道:“不知龙公欲听何言?”
“你有何言?”
“有帝王之术,有百姓之言,有百官之道,”徐庶停顿一下缓缓道,“亦有天下之策!”
“哦?这之中有何差别?还望元直明示。”
“帝王之术乃是霸者之道,助龙公称帝称王;百姓之言乃众生之道,助龙公名声广播;百官之道乃为官之道,助龙公登顶三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至于天下之策,恕我直言,不适龙公。”
“那元直且说来,何策适合于我?”
“目前来看,百姓之言,百官之道。”
“元直你是要为我铺垫日后发展之策?”龙战笑道。
“依庶之意,目前诸侯纷争,社稷混乱,龙公于长沙起义,半月之间占荆州半壁,庶一路走来尽是歌颂龙公德行之言论,称龙公可挽社稷于将倾,难道此二策不适龙公?”
龙战听闻此言,急忙起身拜于徐庶面前道:“昔日未闻元直大名,战以为庶民而已,今日一谈,方晓元直大才。战愿以荆南四郡加众将士相托,望元直能助我等!”
“庶愿为龙公驱使!”
“今得元直,如文王得姜尚,高祖得子房,”龙战说着看向众人,“众将士听令,自今日起元直便为我军军师,官拜都督,总督统军作战事宜,见元直如见龙战!”
“庶请主公收回成命!”龙战话音未落,徐庶急忙道,“庶初到营中,寸功未立便官拜都督,于情理不合,故望主公收回成命!”
“这”龙战犹豫道。
“主公,他方到营中,寸功未立官拜都督的确不妥,”甘宁道,“若官职如此不值钱,那我等岂不都是都督?”
“兴霸休要胡言!”龙战喝道。
“反正某家不服!”
龙战看向在场众人,除刘巴和黄忠两人面无表情外,其余人皆面含不服之色,龙站内心暗自叹息。
“主公,我有一建议,可令元直暂代都督一职,待日后立功,再正名不迟。”刘巴道。
“那元直便暂代这都督一职,”龙战无奈道,“我这几个部将皆为性情直爽之人,望元直勿要怪罪。”
“无妨,为将者当坦坦荡荡,如此才能带好士卒。”徐庶笑道。
“好了,你等先下去吧。”龙战话音刚落,帐外传来军士声音:“将军,州平先生回来了。”
“哦?现在何处?”
“已候在帐外。”帐外军士报道。
“快请!”龙战说着向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