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回到医院,朱静急的一塌糊涂,看见人就是一个熊抱,接着就抱着人哭了起来。
温斯语先是被对方脸上的泪水吓住,接着就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涌上心头。
没有人为她这样哭过。
不知道她死的那天,有没有人这样赤诚地怀念她。
她忍不住轻轻拍着对方的脊背,温声哄道:“没事的。”
“哪里没事啦!”朱静眼睛红的跟小兔子似的,大嗓门带着哭腔训斥她:“你出去怎么不跟我说一声?这么久去哪里啦?”
又低头看见对方一双赤足,有淡淡的血迹印在地板上,当即声音又拔高了一个八度:“你的鞋呢?!”
对方这样发问,温斯语立刻就反应过来,肖子墨果然是个骗子,说什么已经联系到了自己的家人和朋友,也不过是诈诈自己。
温斯语想不出那么多理由,当即摇晃了几下身子,表现出一副虚弱模样。
朱静果然不敢再问,扶着人回了病房。
又是匆匆忙忙的一番检查,温斯语的手背上重新被插上冰冷的针头。
她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纤细的有些过分的胳膊,细细的血管呈现出不健康的青紫色。
一下子接受到的信息太多,她实在是疲惫不堪,眼睛闭住,不过几分钟就进入了梦乡。
又是两日,温斯语终于能出院了,在此期间也摸清了一些原主的状况。
朱静,就是一直照顾自己的这个姑娘,是原主唯一的朋友。
为人热情大方,就是有些神经大条,要不然也不可能一点异常都没发现,还傻乎乎的被温斯语套了许多话出来。
为什么说是“唯一”呢,大概是原主因为自己从小身体羸弱的原因,性格有些阴鸷,不怎么喜欢与人交往。
社会关系倒是简单,也不用温斯语费心。
叫温斯语担心的是,原主有一个妈妈,这次生病住院因为对方去外地学习这才瞒着没说,若是以后相见了,该怎么办?
梁今歌的母亲去的早,她几乎没有和妈妈相处的记忆,只知道她的母亲喻姿是个有名的珠宝设计师。
没等温斯语想完,朱静已经慌乱地收拾完自己的东西准备上课去了,一边跳着脚在玄关处穿鞋,余光瞧见温斯语还没有动弹,急得大叫起来:“斯语你快点啊!咱们已经缺了好几天的课了,今天第一节是专业课,要是迟到会被扣平时分的!”
温斯语闻言赶紧往包里装东西,临走前看见梳妆台上一瓶橘子味的香水,忍不住对着自己喷了一下。
朱静翻了个白眼:“都要迟到啦,你倒是优雅的像个千金小姐!”
没想到原主也喜欢这个味道的香水,温斯语对着朱静笑了笑,因为周身淡淡的橘子香气心情变得好了起来。
没有什么是不能克服的,她是梁氏大小姐,任何时候都能从容不迫地解决问题。
在坐到教室里之前,她还是这么想的。
温斯语修的居然是计算机系!
她之前是在美国学的设计,各种奖学金拿到手软,理科却是弱的不行。
大着头将字典一样厚的书本翻开看了几眼,温斯语决定还是收回刚刚的大话。
朱静莫名的看了她一眼,帮她把书翻到讲的地方:“认真听啊,这门课比较难呢。”
温斯语心上一暖,对有这么一位朋友着实有些感动。
一天课上下来,温斯语脑子昏昏沉沉的。
除去课程太难,a大还是很不错的,坏境优美,教学技术一流,计算机科学算得上是a大的优势学科。
“你怎么了,瞧你今天心不在焉的,”朱静打了饭端过来和温斯语坐在一起,关切的瞧着对方。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