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了,电视台都播放直播了,简直太可怕了。对了王记者,你们天河电视台怎么没信号了呢,你知道怎么回事儿吗?是不是有敌特搞破坏?好家伙,难道中美要打起来了?我看那美国佬不是好东西,尤其是讲一口四川普通话的那个美国总统。”
“你说的是川普吧?”袁方插嘴问。
老孙头忙点头,道:“对,就是那个四川娃娃。”
王文东道:“老爷子别瞎猜了,现在的美国存在还是不存在还不一定呢,也许川普都成了川普狂犬病患者了。”
老孙头道:“总统都能得病啊?”
袁方道:“他正常情况下就是狂犬病患者,不存在生病不生病的问题。”
王文东笑了起来,扶着车门起身伸出大拇指:“吐槽的好,你应该去吐槽大会。”
“大爷,你什么时候看的电视啊?”袁方问道。
“昨天晚上了。”老孙头摇着头郁闷地说,“过了两点钟电视台开始就没电视信号了,我估计是哪个死孩子又把咱们这儿的有线电视的线给弄断了吧。上次就有一个小伙子开大铲车,没注意车高就把线给碰断了,赔了好多钱。那小伙子哪有钞票呢,哭得那个厉害,跳楼了,唉……”
“后来怎么样了?”袁方追问。
“后来?”老头道,“后来事儿闹大了,家属去有线电视台闹事,有线电视台好像是赔了八十万。”
袁方感慨:“保尔柯察金说过,一个人的生命应当这样度过:当他回首往事的时候,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羞愧。小伙子死得其所,死的值了。”
王文东没理会袁方的胡诌八咧,而是想到老人,居然还不知道丧尸的事儿?不过倒也是,他这个年纪的老人说什么丧尸爆发,他连丧尸都不知道。就是说僵尸,在他的印象里僵尸估计也是穿清朝官服,走路一蹦一蹦,然后用一道符咒就能住的东西吧。
王文东只好说:“你们这里没事吧?就没一点点意外?”
“没事儿,我和老婆子,还有老李头都没事,就是不敢出去,那些疯子咬人呢。”老孙头后怕地说。
王文东苦笑着不知道怎么解释。
老孙头又说:“昨天老李头出去就被咬了一下,还在发烧呢,我媳妇刚刚去看他了,那些疯子。”
王文东张大嘴巴惊恐不已,他看了一眼袁方,他也是如此的表情。
“我们去看看。”王文东立即说道,然后示意袁方继续拿着武器,可惜袁方有些犹豫,估计他还是不敢面对丧尸,王文东只好自己去面对。看到地上有一个铁桶,顿时有了个想法,便一手拎着铁桶,另一只手握紧了铁锤。袁方见状也只好跟了过去,只是悄悄打开车载灭火器的保险栓,王文东看了一眼,说:“你是打算喷死它?”
“嗯。”
“有想法。”
老孙头带路,三人来到了一楼的一间铁皮房门口,此时听到一声尖叫,一个老太太跑了出来,身后跟着的是另一个身高一米七十多穿着蓝色破旧中山服脚踏布鞋的人,这个人就是老李头,山庄的花农。
此时的老李头与所有的丧尸都一样,赤红着双眼,口中流着口水,发出嘎嘎的粗重声音,两只手向前抓来。老孙太太身手很是敏捷,这得益于她长时间和周围的老太太们跳广场舞,身体比年轻人都好。
老孙太太身手矫健地一面跑一面破口大骂道:“你这个疯子,你这个疯子!老不正经的东西!”
王文东立即冲了上去一个闪身后从侧面一脚踹在老李头的腰上,将瘦弱的老李头踹倒在地,他再一次冲上去一锤子砸在老李头的脑袋上,咔嚓一声头骨碎裂,老李头红色的脑浆喷了出来。
“啊——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袁方发了疯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