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一个拼命地逃,一个疯狂地抓;一个用力地推,一个贪婪地咬。推的辛苦,咬的认真,其场面不能说不激烈啊。
半个时辰之后,独孤玄玉体内的剧毒终于收敛,他疲惫不堪地躺在床上,长如刷子般的睫毛覆盖在脸上,一副安详的睡态,许是太过卖力了,他玫瑰色的唇瓣莹润光泽,别是一番诱惑。
可是,这诱惑对灵儿已经不起作用了,她曲着双腿坐在床尾,看着破烂的衣裙下被啃咬得惨不忍睹的肌肤,努着嘴不住地生气。
她是一块香喷喷的烤肉或是一块美味的骨头吗?怎的要啃她咬她啊?疼死她了,还真是看不出来玄王爷竟有这等嗜好。
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好不悲惨。
幸得她喊疼的时候,玄王爷就松口换位置,否则她现在更加惨不堪言。
难道是羊癫疯发作?
生出了怀疑,她便畏畏缩缩地爬过去近距离观看,但绝色俊逸的玄王爷彷如瓷娃娃一样安静躺着,根本就没有羊癫疯发作时的抽搐和口吐白沫。
好吧,这个结论可以推翻。
那是……小时候被狗咬过,狂犬病发作了?
心颤颤地继续观察,觉得又不像,狂犬病发作还不得汪汪汪地乱叫啊?而且那种咬人绝对是撕咬,哪能像他这样又吸又吮的。
最后都不觉得玄王爷有什么问题,她咬了咬牙,抡起拳头就想为自己报仇,欺负她的人哪能这么便宜就放过他啊!
“咯吱”一声,房门突然推开。
她高举的拳头还没有落下,进门的拓跋商就看了个正着,还道是她要欺凌毒发的玄王爷了。
“二小姐,你干什么呢?”他脱口喊道,明显是要阻止。
帷幔中的女子衣衫不整,他瞥了一眼就别开眼眸,一派正人君子的行为作风。
被伤害得不轻的某女被当作了罪人,无比气恼地瞪向他,“你进门都不敲门吗?”
“属下进王爷的寝房从来不需敲门。”他看着侧面的窗棂回答,俊朗的容颜平静无波。
不过,说了这话,他也暗暗地觉得玄王爷和以前不一样了,似乎进屋之时还是先敲一下门比较妥当。
“属下是来告知王爷一声,药水已经熬好,可以开始解毒了。”
“那就开始吧!”说到正事,灵儿的怒气才算是减了些许。
拓跋商退出去后,她趁机踢了玄王爷一脚,这才下床。
府内后院有专门负责侍候客人的侍女,平时没有玄王爷的允许均不得到前院来,这会拓跋商一声吩咐,那些侍女便忙碌着烧水给灵儿准备浴汤。
行医需得谨慎才行,因而在给玄王爷解毒之前,灵儿还是按拓跋商的安排先洗了一个澡,虽然拓跋商明显误会她和玄王爷发生了某事,但她也懒得解释。
那件被撕破的衣裙已经不能再穿,为了预防有人知晓她的空间戒指,她不敢从蓝戒中取物,而是穿上一件玄王爷的雪白如天山圣物的长袍。
解毒的地方仍然是在那个密室之中,她被蒙着眼进去的时候,玄王爷已经坐在了热气蒸腾的药液中。
“你去给玄王爷按摩吧,按摩有助于药物的吸收。”拓跋商给她解开了蒙眼的黑纱,她瞧了一眼屏风后面浸泡在浴桶中的某只,朝拓跋商道。
男人给男人按摩……
拓跋商一想那情形,立即恶寒地打了一颤,“行医方面,我只是一个外行,还是请二小姐亲自动手,这解毒之事半点马虎不得。”
语毕,也不管灵儿是否同意,他退后两步,便走出密室。
灵儿流目观了一瞬四周熟悉的景象,遂将需要的药物一一取出来置于方桌上,这才不情不愿地走到屏风后面。
“玄王爷,玄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