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第一眼看到靳烈风的时候,他就是天之骄子。
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宛如帝王一般的霸道和尊贵的存在。
她一直以为他的不可一世,是因为得天独厚的能力和地位,以为他从小应该就是这样的。
她从来没有去想过,靳烈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曾经有过什么样的生活。
他也很少会提及他自己的生活,就好像他对自己的过去,并没有任何的倾诉欲。望一样。
所以她也没对他的过去产生过好奇心,他有着一个什么样的家庭,有着什么样的家人,他有着什么样的童年。
经过今天,她知道,也许他的过去,并不如她现在看到这样理所当然地光线耀眼。
一个人,要经过怎么样的经历,才能像他那样,面无表情地说出,自己的父亲的死……是因为自己?
阮小沫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的好奇心是不是不该有。
她终归是要跑的,对靳烈风这个人好奇太多,并没有任何意义。
后背忽然贴上了一个温暖的胸膛,腰际也被随之而来的两条结实的胳膊环住。
耳朵忽然被人啄吻了一下,她敏感地缩了缩脖子。
“如果不想明天继续请假的话,要么现在回到床上去睡觉,要么今晚继续以往的事,明天再请假。”
男人磁性的嗓音,从她耳畔传来的耳鬓厮磨的感觉像是在点火,又像是在威胁。
阮小沫身子一颤,立马乖乖回答:“啊我好困,可能今天还没有睡够,我进被窝休息了……”
她推开他,要进房间,却被他直接打横抱起。
夜色里的靳烈风,刚沐浴过,只穿了浅灰色的浴袍,未擦干的水珠沿着他的精壮的胸膛滴落,滚进被浴袍遮住的暗处。
“真不知道你这个女人到底图什么。”他拧了拧英挺的眉:“工作狂吗?”
阮小沫呵呵笑了笑,“热爱工作不好吗?”
她从来没有打过让谁养自己的主意。
就算曾经和墨修泽想要在一起的时候,她也满脑子都是和他一起工作,而不是嫁给他之后,舒舒服服地在墨家当少奶奶。
靳烈风眉头拧得更紧了,把她抱回房间里,抹了她脸颊一把,不悦地道:“人都吹凉了,明天感冒你不想请也得请假!”
阮小沫连忙拉好被子,冲他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不会的不会的!”
开玩笑,今天请一天假也就算了。
明天要是再请假,就算公司不立刻开了她,也会影响她月底的考核的好不好?
靳烈风睇了她一眼,似乎看在她好歹算听话,也没有再跟她计较。
他在阮小沫的身旁躺了下来,忽然道:“阮小沫,等今后我们有了孩子,你也会天天忙工作,不管孩子么?”
阮小沫闭着眼,正在强迫自己快速入睡,乍一听到他的话,立刻下意识地辩驳:“不会啊,我肯定会好好的……咦?”
等等,她为什么要和他有孩子?!
她话说了一半,反应过来,睁开眼,看向身侧。
那个男人正半侧着身子,用胳膊托着脑袋,面向她侧躺着。
在只留了一盏壁灯的卧室里,他的目光如此清晰。
暖色的光线描摹着他轮廓分明的俊美脸庞,又沿着他修长的脖颈深入浴袍,在他精致的锁骨和肌肉线条上,描上一抹亮色。
光影交错,沐浴后的靳烈风浑身散发着一种诱人的男性荷尔蒙。
阮小沫不自在地移开视线,脑子里都是他刚才的问话。
他问自己……等今后有了孩子,会忙工作不管孩子么?
他是不是……因为她坚持要上班要工作,而想到了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