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明日绝对可以到达京城!”
魏无忌接过兽皮,浑浊的眼睛中闪烁过精光,“那北方的文书呢?”
“刘青的罪书?”
“刘青的文书应该也可以明日到达!”
魏羡鱼回答。
魏无忌却是突然笑了,“裴竹石,我以为他是我最好的接班人,大臣的意义,他还是没有搞懂!”
“明日,就好好教会他!”
魏羡鱼闻言只是点头。
兵部大牢中,裴竹石已经离去。
陈洞庭坐在牢房内的草垛上,眼神中没有任何的恐惧,周围的牢房中空无一人,寂静的这种压抑气氛也不能将他这种平稳的气势破坏,他在等待,等待有人带来的消息。
决然不会没有人不管他!
稍微过了没有一会儿。
一个劳役从外面走了进来,平淡无奇,从他身边走过。
“任何话都不用说,明日庭上自然有人为你说话!”
仅仅这样一句话。
说完,这个普通的劳役便自行离去。
外面拦截的牢头一行人仿佛什么都没有看见,这个劳役就这样大模大样的走出了兵部衙门,没有任何人注视他一眼,仿佛他不存在一般。
牢房中的陈洞庭,微微仰着头。
等待,真的是一种煎熬!
而且是这种没有任何确定性的等待,不明白自己在等待什么,心中最为难受。
他大哥陈烬幽今早已经对他说明白了,计划估计有些变动,叫他随机应变,不曾想竟然是这般的随机,他微微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这次的事情又会造成怎样的后果。
不过对于他,最要紧的还是保护好泛海帮与自己是亲人。
明帝孟庭苇坐在德乙殿内,有些沉默。
裴竹石今日前来向他报告,泛海帮私自运送了近万人的军备,特别是兵器,他心中确实怒火横生,但他更关心到底是谁,到底想要做什么?
反叛?
他在位期间,绝对没有任何的大问题,大夏的百姓还是比较相信他,那就算反叛,又有什么理由呢?
明日审判!
这也是明帝孟庭苇留给那些人的时间。
让他们好好准备,他也想看一下明日这些人又有什么招可以扳回来这一局!
神侯府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追命脸上挂着笑容,扶着身子,铁手与冷血的脸上有些蹦不住,无情微微摆头,“玄策,你倒真的是多灾多难!”
孟玄策听着一旁追命的嘲笑声,倒是直接战了起来,他的伤势已然痊愈,只是谢箐芜要求他好好躺在床上,但当他一站起来,谢箐芜倒是刚好走了进来。
一看到孟玄策起身,她眉头微皱。
看见这一幕,孟玄策苦笑着躺了下去。
倒是无情四人转过头来,四道目光都盯在谢箐芜的身上,谢箐芜顿时低下头,走了过来,将孟玄策的药剂端了过来。
孟玄策见状,微微拍手,将四人的目光吸引过来,看到他们眼中的局促,特别是追命,他长叹一声,“这是谢箐芜,她和她母亲现如今也住在神侯府中!”
“无情!”
“冷血!”
“铁手!”
前面三人都是正常的介绍自己,轮到追命,他倒是笑着说道,“弟妹,你好!”
“我是孟玄策的哥,是那种他最佩服,最尊敬的人,我叫追命!”
“既然你是玄策的妻子,以后有什么事就给我说,我大小在京城中也算是一方人物,虽然比不上玄策的身份,对吧?”
看着追命的自来熟。
孟玄策是真的想起身,掐住他的脖子,好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