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湛王不是太后亲生,但湛王确实长在太后身边好些年,十年前,湛王与他的母妃为了太后和皇上而出了事,湛王的母妃辰妃因此还丧了命。
太后很是愧疚,自然而然地,太后对湛王的这份关心,也是有着一片真情实感在的。
太后听说皇上也马上派了小德子去了湛王府请人,太后也是顾不得什么身份不身份的,也急急地去了御书房,与皇上一起等着湛王入宫。
皇上见了太后的到来,似乎并不惊讶地,好似他早已料到了一般,“母后,请稍等片刻吧,湛王应马上就入宫了。”太后与湛王的母妃当时在宫中很是交好,湛王的母妃去世之后,太后就如这般仔细紧张楚修寒,皇上明白个中缘由,自然不会吃味儿,也不会嫉妒使绊子,反而与太后一样,对楚修寒很是好。
太后落座后没多久,湛王就十分清淡地走进了御书房,湛王朝着太后微微颔首就代表行了礼,皇上也不会介怀湛王身为臣子的失礼,至于太后,更是不会。
“寒弟啊,你这次又给天盛立了大功啊,边疆十城不过短短数日就从经常动乱的荒芜之地变成了如今人人爱劳作的祥和之城啊。朕接到你八百里加急的消息之后很是激动地,一晚上没有合眼,朕真是替边疆十城的百姓感谢你啊。”
皇上见湛王自然说得很是热烈的,皇上是由衷地感谢湛王,真心地替边疆的百姓开心。只不过,湛王却还是神情如常地清淡,“多谢皇上。”寥寥几个字,便再没有言语什么什么了。
太后自湛王进书房那一刻就一直看着湛王,现下终于抽出个空档,十分慈爱的看着湛王说,“寒儿快坐吧。”
湛王还是那般清冷地低眸微微颔首,太后和皇上忍不住面面相觑地看了对方一眼,皇上十分努力地对着太后做着口型,“他又怎么了?”
太后知道皇上的意思,湛王此次从边疆回来,人又清冷了不少,太后当然也感受的到,太后只觉得边疆是湛王几经生死的地方,付出了一腔的热血,遭了不少的罪,所以去了边疆触景生情地情绪低落了些吧。
太后没有直接理会皇上,而是给皇上使了一个眼色,让皇上赶紧直奔正题。
“寒弟,你此次去边疆真是替我天盛立了大功的,对边境的反叛势力和企图侵犯我天盛国土的疆外小国真是一重重的打击啊,朕替这大好江山感谢你,朕替边疆的百姓感谢你,朕.......”皇上说的正高兴的时候,太后看不下去了,很是嫌弃地瞪着皇上。
“皇上!”太后许是在提醒皇上什么。
皇上被太后这么一喊,确实有些找回了原先的思路,皇上轻轻咳了两下,“咳咳,寒弟,你此次凯旋归来,朕与太后商议着要替你办一个庆功宴,也是昭告天下我天盛的国力,安百姓的民心,稳将领的军心,震边疆的叛心,不知寒弟意下如何?”
湛王听了皇上又要给他办什么宴会的,内心深处就要拒绝地,一方面湛王本就不是个爱凑热闹的,看见人多就很是头疼。另一方面,湛王总感觉皇上与太后此次给他办什么宴会不安什么好心,已经有了秦如雪的前车之鉴......
不过,湛王转而一想,南宫宛儿现下又不去王府,办了宴会说不定也是个什么机会。
皇上和太后心中十分焦急地等着湛王的答复,湛王却是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一直沉着脸不言语地。
“不知皇上与太后打算请了哪些人来赴宴?”湛王淡淡地问了一句。
“朕知道湛王不喜人多,与太后计划宴请了朝堂之上侍郎以上级别的官员,并允许官员携家眷来凑个热闹,寒弟,怎么样?如果寒弟觉得人太多,我们就缩小一下范围,宴请尚书以上级别的官员赴宴。”
“不必了,皇上应该广施恩泽,侍郎以上级别正合适。”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