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眼神也满是无奈,就好像是山伯已经厌弃自己了!不会的!不可能的!
“我就是这样的人,从认识你的第一天开始,我就一直在对你撒谎,我本来以为跟你结拜,我可以平步青云,但没想到被你害得前途坎坷,我真的好累,我不想再这样跟你继续下去了。”梁山伯狠下心挥开祝英台的手。
“不,结义兄弟是我提出来的,你没有骗过我,山伯,我去过你家里的,我什么都知道,你孝顺母亲,恪守父志,行善仗义。你告诉我,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反正我不是好人,反正是我骗了你。”
马文才原先还能和卿婳一起在一旁看着,毕竟这是梁山伯自己的选择。他不像祝英台那么蠢,他还是能看出来梁山伯在演戏。但是现在他实在看不下去了,拉着卿婳就离开了。
路上,卿婳问他:“怎么了?”
马文才叹气,“梁山伯演戏的成分这么明显,祝英台与他相交甚久,竟然也会相信?!书院里的人都知道梁山伯与祝英台不是兄弟却胜似兄弟,可是在我看来,这就是个笑话。”
“祝英台也是气急了。其实若今日与我说这番话的人是你,大概我的第一反应也是伤心,而不是思考你是否在做戏。”卿婳也是难得的替祝英台说话,毕竟这种情况下,她或许比祝英台更加伤心吧。
“我不会让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
“嗯,我相信!”卿婳与马文才相视一笑。“既然都出来了,不如散散步再回去?”
“好。”
他们这边是温馨无比,而祝英台与梁山伯依旧还在争吵。
“梁山伯,不管你今天是因为什么原因,跟我说这些话,我最后问你一句话,我和你之间到底还有没有“义”字?”
梁山伯坚定地说:“没有,我们之间从来就没有“义”这一个字。“利”字而始,“利”字而终。如今你们祝家的门高墙厚,我梁山伯高攀不起,你就放过我吧。”
祝英台难以置信,对着梁山伯怒吼:“你居然跟我说让我放过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跟我说话,我不会原谅你的!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说完,祝英台就冲出来房门。
王卓然笑着说:“哈哈哈,好戏,这真是一场好戏啊!梁山伯,你这出戏演得可真好。”
“王大人,我已经按照你的意思去做了,祝英台也已经跟我恩断义绝了,你总该放过他了吧?”
王卓然嘲讽道:“梁山伯,你这出“割袍断义”的戏可还没演完呢,人家只不过说不原谅你,没说和你不是兄弟。”
梁山伯到底还是担心跑出去的祝英台,只得匆匆地说:“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好,只要你不为难英台,做到你满意为止!”然后就冲出去找祝英台了。
祝英台跑出去之后没多久,就碰上了正与山长c师母聊天的褚卿婳和马文才。褚卿婳见祝英台满脸泪痕,就拉住了祝英台,“你要干什么去?”
“放开我,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祝英台挣开了褚卿婳的手,转身就跑了。
祝英台性子刚烈,卿婳到底还是怕她出事,和山长他们说了一声,就追过去了。
“祝英台这是怎么了?”师母疑惑地说。马文才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耸耸肩。山长倒是知道一些,却也不好当着马文才这个学子的面说。
“马文才啊,你也去看看他们,别出了什么事情才好。”山长对马文才说。
“是,山长。”马文才行礼之后,走了。
“祝英台!祝英台你别跑了。你这是要去哪里呀?”褚卿婳加速跑到祝英台前面拉住了她。
“你干嘛跟着我!你这个骗子,小人!今天若不是你临阵倒戈,我与山伯也不会闹成这样!枉我得知你也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