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锦城坚决不纳妾, 更表示绝不可能和离,他已经不想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
“母后,此事儿子有自己的打算, 您不用再操心这件事, 如果母后执意如此, 儿子便回去跟阿玉一起, 每日跪拜一个时辰。”
淑妃压下怒火,“城儿, 你不该如此!母后从你小时候便教导你万事都要就有保留,你全浑忘了吗?”
夏锦城摇了摇头:“没有。”
淑妃强硬道:“既然如此,你便知道该怎么做!”
夏锦城叹了口气, 不欲同母亲争吵:“母后, 儿子在朝堂上已经每日殚精竭虑不得安宁, 唯有回到王府, 见了王妃才能得意舒缓身心,母后现在连这点慰藉都要从儿子这里夺走吗?”
淑妃似乎有所触动:“城儿,母后不是这个意思。”
夏锦城见母亲松了口,愈加的感慨:“儿子自成家以来, 难得有一位可心的人侍奉在侧,阿玉为人温柔大度, 替儿子把王府治理的井井有条, 账册清楚, 妻妾和睦, 走动内帷, 让儿子在朝堂上没有后顾之忧,这难道不是大功一件吗?”
淑妃似乎有所触动,夏锦城继续道:“儿子成亲才三个多月,王妃也很勤勉,母后就宽心吧,瞧您,忙得都憔悴了,阿玉前几日还听景行说您用了他的方子觉得很好,特意向他把方子要来了,说是要送给您,您倒好,这样一折腾,她也不敢送了。”
淑妃也不知是听到心里去了还是叫谢景行的独门秘方给收买了,她松了口,道:“母后也只是为你的未来做打算,确实对花丫头严厉了些。”她说着,对门口喊道:“喜儿,进来。”
喜儿以为出什么事了,忙推了门进来,却见淑妃已经是慈爱的脸色,“喜儿,你去把库房里前些日子皇上赏的红珊瑚带上,送给王妃,对了,那块和玉制的鸳鸯玉佩也带上,再去库房挑些燕窝人参,天气凉了,给王妃补补身子。”
喜儿惊异于淑妃态度的转变,“那送子观音还送吗?”
淑妃道:“送,当然送,你送到了给王妃带句话,要她天凉注意身体,母后这边也是好意,问候了便早些回来吧。”
夏锦城感慨女人对美容的执念,突然就对谢景行的话表示赞同,想要拿下一个女人,就要让她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美,并且还能更美
他在心里摇了摇头,道:“等等,本王与母后还有些话要说,过会一起走。”
喜儿告退之后,夏锦城说道:“过些日子阿玉会在王府举办家宴,母后看人准,您挑几位朝中哪些适龄未婚配的男子,把名单交给儿子,到时候儿子把他们一起邀过来,翎煦正好也可以好好挑挑,寻个好的再求父皇赐婚,总归不让她受委屈。”
淑妃心里也是心疼翎煦的,虽她的生母莲贵人与她并不亲厚,可这个孩子却时时到她的昭和宫请安,她道:“母后也是这个打算,此番殿试的榜眼重遇轩,母后瞧着就不错,样貌自是不必说,听闻太子有意施压要他们几个新晋官员为其所用,这位却是有心性的,看不惯太子的嚣张气焰,不仅拒绝,还参了太子一本,新官上任已经断清好几幢陈年旧案,母后觉得此人是个可塑之才,只是他后背没有大树靠着,长此以往怕是要夭折,本打算这几日便跟你提的,正好你来了,可以考察考察,至于名单,母后交给阿福就行了,你来往后宫总是不方便。”
夏锦城点了点头,“儿子知道了。”
淑妃又指了几位世家适龄的公子,夏锦城一一几下,便起身告辞。
回到王府,花玉对他冷冰冰的态度是完全意料之中的,接了淑妃的赏赐,她也没多问,听喜儿提起谢景行的方子便去房里取了送给她,然后一句话也不肯说,依例行了谢礼便回房了。
夏锦城赶忙跟了上去,见床边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