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去,怕是成了惊吓。”毕竟上辈子,他站错了队。
马守城有些为难,谢景行笑嘻嘻的安抚道:“这不,我来的急,也没给锦城带什么礼物——”他瞧着这守城提到夏锦城倒是十分的毕恭毕敬,不由得心生一计:“哎,小兄弟,你说,锦城现在也是手握兵权的了,不晓得我这个儿时的玩伴,还能不能跟他攀上亲戚。”
“康王爷为人重情重义!”马守城有感而发:“您既是从小同王爷一起长大的,王爷必然会顾念旧情!只是,现在是非常时期,任何人都不能有特权!”
“特权?”谢景行望着这个正直的小哥,估计是没跟别人这么对付过,话说起来都不知道委婉些,只好替他圆了一下,“我跟锦城不过是竹马情义嘛,也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估计他也忘得差不离了,那什么,既然是特殊时期,我也不为难小兄弟你了,这样吧,帮个忙,把我这玉佩,递过去?”
马守城忙双手接过玉佩,还有谢景行硬塞给他的银票,“这——王爷您不必”
谢景行对于这个不懂眼色的,只好替他寻了个理由:“你看,你替我送东西,是不是要打点关系?打点关系要钱吧,你跑路得要费用吧,你看这哪哪都要钱,你自己出,我良心痛啊!”
马守城忙招呼了副手维持秩序,这才匆匆的骑马去了康王府。
这个时辰的夏锦城还没睡,他在淡定的等待花玉沐浴,陈嬷嬷来了之后,花玉对他是毕恭毕敬顺从无比,他要亲亲,她就闭上眼睛,他要抱抱,她也不推拒,只是身体僵硬的很,叫人觉得刻意。
从杏花楼回来,夏锦城就一直提心吊胆,生怕陈嬷嬷来了之后,花玉跟他的关系会更跌一层楼,本想今晚上不回来,可又实在是寻不到正当理由,稍有不慎还会叫人抓住把柄,只好一边纠结,一边享受花玉略带刻意的侍奉。
陈嬷嬷十分满意康王妃在调/教后,讨好夫君的顺从模样,康王爷似乎十分受用,用晚膳时,两个人在摇曳的烛光下,陈嬷嬷还特意给花玉倒了一杯酒,“听说王妃不会喝酒,这可是要练起来的,以后陪着王爷喝酒吟诗,也多了许多闺房乐趣。”
夏锦城知道她不会喝酒,本不想为难花玉,可她并未拒绝,顺从的一饮而尽。
他觉得有些别扭,也不知道陈嬷嬷打的是什么主意,更不想再让花玉受些莫名其妙的罪,于是他对陈嬷嬷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差不多得了。
在得到康王爷眼神的示意之后,陈嬷嬷笑嘻嘻的上前说道:“王妃,这么晚了,您跟王爷,该歇息了。”
花玉最怕这个,可是又不敢在明面上表现出来,一双小手暗暗地在衣袖里紧握着,“是。”
她像个委屈的小媳妇,又好似害羞的新妇,可惜这里头没有一点儿心甘情愿,夏锦城看的明白,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
接下来就是王妃沐浴,而王爷耐心的在外头等着,并没有进去一起培养感情的意思。
他要是进去了,陈嬷嬷肯定会跟进去,到时候那小妮子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再给他碰一下,那可真是人间惨剧!
花玉洗澡的时候,喜欢多泡一会,也不知道是习惯还是为了故意躲避,反正夏锦城是无所谓,她总不会在里面泡肿的,会有出来的时候。
“王爷,怎么样,王妃的表现可还满意?”陈嬷嬷是宫里的老人,也是自小看着夏锦城长大的,此刻便亲昵了些。
夏锦城心疼花玉,“嬷嬷,阿玉她,年纪到底小了些,这些事不用急,慢慢来就好。”
陈嬷嬷明白他的意思,笑道:“王妃年纪小,所以奴婢啊,十三式里,就教了第一式。”
“第一式?”夏锦城忽的来了兴致,十三式是宫中秘技,招招撩人,他难以想象扭捏的花玉引诱自己该是什么模样,他不由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