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什么,千万别同任何人起争执,特别是皇后和太子,这两个人心眼又小又缺,我们不要同他们一般见识。”
花玉点了点头,其实对于进宫朝圣她也十分紧张,生怕哪里做的不好,哪里说错了话。
“那,到时候我——”
夏锦城握过她的玉手,道:“待会的流程是这样,我早朝,宫里的司礼嬷嬷会问你一些咱们成亲的细节,你只消表现的十分害羞——对就像现在这样,然后请嬷嬷等我过来,记得,给嬷嬷的赏赐一定要是所有人里面最高的,司礼的太监就是给你宣报赏赐的,他赏赐不可以是钱银,这是规矩,不过这些小眉会帮你记着,你拿捏不准的话,一概不要说,不说话,就不会有错漏。”
花玉点了点头,“那元帕——嬷嬷会不会问我这件事?”她最怕这件事,上一世被囚禁起来,所以不需要面对这件叫她难堪至极的事情,可如今——
夏锦城感觉到掌心里的小手微微出汗,他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背,继续嘱咐道:“记住我的话,涉及到新婚夜事宜的事情,你一概用害羞演示过去。”
“万一——万一圣上和皇后娘娘问起来——”
“父皇不会当面问你这些事情,皇后——呵,她若是问,你更要装作一副不可说的模样!”
花玉承认,自己十分的紧张,如果不是今日的唇脂颜色艳丽了些,肯定会遮不住她发白的嘴唇,可是她颤抖的身体却诚实万分:“王爷,我——”
夏锦城把人揽进怀里,不知所措的她依靠进夏锦城宽阔温暖的胸膛,“别怕,今天日子特殊,早朝不会持续多久,一下朝我就来找你,饿了就先吃点点心,奉茶之后,咱们一起去母后那里用早膳。”
大周的王殿巍峨,高高的朱色城门隔绝了城内城外,多少人想进去,又有多少人想出来,神秘的宫闱阻隔在一扇巨大的铜门前。
花玉是康王府的正妃,所以走的正门,过了王城护桥,马车不得再入内,夏锦城牵着花玉的手,在进宫前最后一次嘱咐:“不知道的事情,你就不要回答,你记住,你是我夏锦城的王妃,没有人敢为难你!若是有哪个不长眼的,你就搬出我的名号来,知道了吗?”
“我——”花玉望着大开的朱色城门,像极了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腥盆大口,上一世的恐惧几乎像潮水一般用来,随时可能将她淹没:“你快些来,你一定要快些,一下了朝就来。”
她死死的拉着夏锦城的袖口,指节握的发白,“下次别带我来了,别带我了”
夏锦城叹了口气,只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阿玉,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
花玉的脸色有些惨白:“不,不说”
夏锦城点了点头:“还有一件极重要的事情。”
花玉几乎要叫他问的哭出来:“不可以跟你太亲近。”
“阿玉,没事。”夏锦城叫她带着哭腔的嗓音几乎要心疼死,“我们奉完茶就回来,哪也不去了,好不好?”
花玉咬着唇,“母后那里一定要去的。”
夏锦城道:“阿玉,母后很喜欢你,也很想见见你,她不会为难你的,你放心。”
好言安慰了她一番之后,夏锦城带着担忧和不舍依依惜别。
鞑子求亲一事两派各执一词,和亲派与主战争执不下,好在有夏梓楠在边境击退了几次进犯之后,鞑子并未有其他出格的动作,事情也就暂压被压下不提。
这之后便是无关痛痒的事情,以及即将到来的科举殿试,上陵城会在未来一个月内,迎来除节日外大量的外来人口进入,从治安到管理,无一不需要加强,做好了这件事,便是在皇上面前立了一块最好的白玉杯牌,但是特别劳心劳力,好在殿试一事三年一次,加上这件事三年前夏锦城处理过一次,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