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尚小面貌清秀的女子,因为害怕而在角落缩成一团。
“都有谁家的侍女?”
老鸨走过来,指着那些姑娘喝道:“平日里怎么教你们的!大人问话,还不过来跪好回答!”
小姑娘怯怯的,却从角落爬过来跪成了一排。
穿水蓝纱裙的姑娘:“小女子蓝蓝,原是陈大人府上的侍女。”
穿浅紫色纱裙的姑娘:“小女子水紫,是夏府三公子的侍女。”
问了一圈,只有这个水紫叫他注意了些,这丫头生的是眉清目秀,而且脸蛋较同龄女子要稚嫩,一副娃娃的模样,夏府三公子——不就是他三个夏迟睿府上的嘛,这女娃娃的脸又是夏迟睿喜欢的类型,缘何被卖,夏锦城心里倒有了计较。
“就这些了?”夏锦城转头看向老鸨:“那位公子要的人,就在这里面?”
老鸨实话道:“刚才叫人买走一个,那位爷出手阔绰,而且是早些时候就定了的。”
夏锦城问道:“哪个府上的。”
老鸨答道:“花府的。”
夏锦城心里有了计较,两个人走到院子里,他递了一张银票过去:“你倒是专挑样貌好的收,什么时候的事了?”
老鸨接了银票,嘿嘿笑道:“那侍女是七日前买进来的,当时花府要处死她,我跟那打下手的有点交情,就低价给买来了。”
“七日前?”那可不就是他大婚那晚,处死侍女挑的可真不是时候!夏锦城有些恼火:“天子赐婚,花府胆子倒大。”
老鸨道:“这您就有所不知了,我是听说,这侍女原是二小姐的陪嫁,可是二小姐出嫁前一天晚上,这侍女不知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跑出勾引花老爷,夫人震怒,这才叫悄悄处死的。”
听到这,夏锦城算是知道为什么花玉没有贴身侍女了,大婚前一晚勾引老爷——且不说前一晚这贴身侍女得陪着小姐,不忙的脚不沾地也是累了个半死,怎么可能有心思去勾引一个糟老头子
□□裸的陷害!
夏锦城叹了口气,道:“那水紫——生的不错,你买的时候,手脚干净嘛?”
老鸨道:“干净,怎么能不干净!我这买的都是要处死的!”
夏锦城笑道:“你倒是人脉广阔。”
老鸨嘿嘿笑道:“都是讨口饭吃,我给她们都换了新名字,也意味新生了。”
夏锦城道:“水紫你就当是处死的吧,挑个小院子好好养起来,再教她些道理——”
老鸨美滋滋的接过一叠银票,道:“那,什么时候给您送到府上?”
夏锦城森然笑道:“不必,一个月后,自然有人来要,你记住,须得完璧归赵!”
老鸨忙点头送客:“哎,公子您就走好吧,我一定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的。”
正巧黑鹰来了,夏锦城挥了挥手,让老鸨下去,自己则是回到春来阁,遣了人去,只剩下黑鹰和他。
“怎么了,跑的这样急?”夏锦城伸手取了一杯茶,轻轻嗅了嗅,事情他大概都能把前因后果联系个遍了,小姐贴身侍女姐妹情深,终于得到了她的消息,想把人赎出来,多大点事,至于遮遮掩掩的嘛。
黑鹰这个人五大三粗的很,但这件事阿福叫他快马加鞭的来,也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王爷,王妃,王妃跟王侧妃吵起来了。”
“吵起来?”夏锦城奇了,花玉不是对各方妾室避而不见的嘛,这王侧妃也是个性格温婉的,怎么这两个人吵起来了,“为了什么事?”
“好像,是份例银子的事情。”
“份例?”夏锦城道:“王妃的钱不够用?”
赎一个侍女而已,总不能百十两的数目也拿不出来吧
“王妃想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