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抽烟频率高到何灵怀疑ary会不会把自己抽死在这里。
终于ary抽够了烟,转过身来。
在何灵看来,紧身超短裙的ary坐姿过于奔放了,一只脚直伸出去,忽明忽暗的灯光下全是白花花的大腿;另一只脚踩在吧椅的脚踏上,紧身裙直往身上缩,几乎都快盖不住底裤了。
何灵又开始皱眉了。
一会儿工夫,几波人过来邀请ary。
ary随意地搭了一个油腻男人的手起身,回头喊何灵,“啤酒妹,送点啤酒过来。”
看着ary那种自甘堕落的样子,何灵不知为什么很生气,心里更不高兴了,既然要喝,那就看你能喝多少。
先抬了一箱啤酒过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何灵给吓了一跳,ary真豪杰啊。
一桌子六七个男人,ary先一人一瓶走了一圈,没事。
然后开始点对点划拳,从小蜜蜂划到海带拳,又走了两圈,没事。
一箱啤酒很快喝完,没事。
ary斜着眼睛喊,“啤酒妹,送点酒过来。”
又抬了一箱啤酒过去。
又一人走一圈,没事。
又点对点划拳走两圈,还是没事。
抬第三箱啤酒了。
ary倒是还好,有客人已经东倒西歪了。
何灵坐在后面很诧异地观察ary,没注意到有个油腻客人滑溜下了椅子,顺势开始摸起了何灵的大腿。
何灵大怒,本能地抬手,“啪”的一声
一桌客人愣了,ary愣了,何灵自己倒是没愣,还气呼呼地瞪着眼睛。
过了一会儿,油腻中年男人好像醒悟了,回手也给了何灵一巴掌,“啪”的一声,何灵的左脸肿了。
打了一耳光,油腻中年男人似乎还不解恨,劈头盖脸地左右开弓又打了何灵好几耳光。
一边打,嘴里还骂骂咧咧些“臭婊子,不识抬举,真当自己是公主啊”之类的话。
何灵完全被打懵了。
油腻中年男打到最后,顺手抄起桌上的啤酒瓶就想往何灵头上砸过来,却见坐在对面的ary伸手握住了油腻中年男人的手。
ary甜腻腻地说,“大华哥何必跟个啤酒妹计较,这是坏了我们的兴致啊。这种干瘪啤酒妹,要多少有多少,我都坐在这里了,大华哥眼里还有别人啊。唉,大华哥你回头看看我,我们再走一个?”
大华哥本想用啤酒瓶砸何灵的头,但ary甜腻腻软糯糯的声音让他犹豫了一下,旁边其他男人跟大华哥耳语起来。
就这一刻工夫,妈妈桑过来了。
妈妈桑未曾开口先给何灵一个耳光,一边打一边骂,“死丫头,在我的场子偷懒不干活,还长脾气了?大姨妈来了就给我死到一边去,还不给大华哥道歉?大华哥,别跟这死丫头一般计较,她身上带着红呢,不吉利。”
一边骂,一边往后推了一把何灵,示意何灵赶紧走。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鼻青脸肿的何灵两手抱头,双眼含泪跑回吧台后躲了起来。
长这么大,这是她第一次受这种侮辱,更是第一次挨打。
这都是什么梦啊?为什么自己要受这些罪?
最近自己都遇到的是什么事啊,到底做错了什么还是招惹了什么啊?
何灵越想越委屈,在忽明忽暗的灯光和靡靡之音中,放声大哭起来。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只觉得心中的委屈稍微释放了一点。
抬起肿得老高的眯缝眼,发现场子里几乎都没人了,也不知道那一大群莺莺燕燕都去了哪儿。
何灵哭累了,忽然想起一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