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宣缘祭炼血脉竟然才到第三次?
要知道黄昏那一声啼叫说明宣缘身上的血脉的纯净度是很高的,这才第三次?要么这几个老者的境界不高,要么宣缘体内的血脉的来头太大了。
血脉也是分层次的,最低级的是无仙时期的血脉,随后是寂神时期的血脉,再次之是重生纪元,在这个时期之后这片大陆都没有诞生,血脉都是其他大陆传来的,有近古血脉,中古血脉,上古的血脉,远古的血脉,元古的血脉,神魔时期的血脉,混沌时期的血脉。
虽说不是年代越久血脉就越好,但是无仙时期和诸神时期,近古中古时期的血脉都是底层的,觉醒了也没有什么用,基本上没有太大的出路,除非成为异数。
但是上古的血脉就不一样了,这些时期的血脉都强大到可以改天换地,随便觉醒一个那都是天骄。所以秦墨对宣缘的血脉也很好奇,看样子她的血脉绝不是那些下三流的了。
“恭喜。”
“谢谢。”宣缘淡淡一笑,随后两人便静矗窗口,再无言语。
“我要走了,时间久了血脉觉醒得不太彻底。”
“嗯。”秦墨点了点头,宣缘走到床边脱下大氅,“谢谢你的衣服。”
“那不是我的。”秦墨摸了摸鼻子,宣缘一笑,“还是谢谢。”
说完宣缘走出了房门,秦墨则还没有回过神来,看着宣缘的背影陷入痴呆,目中情感复杂。良久,觉得冷了他才回到床边拿起大氅穿起;大氅手感是不错,但是更让他出神的,是上面残留的女子的幽香。
秦墨收拢了下大氅,嗅着弥漫在空气中覆盖在鼻尖的幽香又是一醉,在原地站了些许时间,他有些落寞。
“人都走了,还睹物思人了?”
“你什么时候来的?”秦墨转身看着坐在窗沿的冬劲好奇道,冬劲喝了口酒壶里的酒,又摇晃了下,看着秦墨,“在她脱衣服的时候。”
说完他还睁开一只眼看着秦墨反应,看见对方朝他走来他连忙把酒壶放下,“哎哎,兄弟,我说着笑的,你别当真啊。”说着他下了窗沿和秦墨绕着圈圈,秦墨一笑,“好了,我和她没什么。”
“没什么你还板着脸!”
“有吗?”
“那你笑一个。”
“”秦墨看着冬劲不知道说什么,摇了摇头回到窗沿,冬劲喝了口酒厚颜无耻地蹭了上来,“要酒吗?”
秦墨看了眼酒壶,伸手接过仰头喝了一口,然后用手袖擦了擦嘴角。
“真讲究!”冬劲斜视秦墨,大口大口地灌着酒,酒顺着脖子留下来他擦也没擦,“唉!痛快!”
“你也真是。”秦墨看着冬劲摇了摇头,“那个陈老有没有让你把元晶都交出来?”
“元晶又不是他们家的,——他还把他那里回收的元晶给了些于我。”说着他又大笑起来,酒水下肚擦了擦复道,“你呢,你以后要去哪里?”
“去哪里?”秦墨一愣,眼眸失色,他,有资格说去哪里就去哪里吗?
秦墨看了看天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冬劲看着沉默的秦墨觉得自己说错了话,不敢再啃声,只是闷声喝酒。
阴气越重,秦墨手脚冰冷,面色苍白,冬劲看了眼递过去了酒壶,“上面有暖炉,去吗?”
“哦,不了。”秦墨搓了搓手,上面是贵妇小姐住的,男客也十分默契的不曾上去。秦墨不想因为这件事而让冬劲难堪,“你把酒壶留下就行,能挺过这个晚上。”
“好吧,保重身体。”冬劲担忧地看了眼秦墨,然后一脚踏在窗沿上连踩墙壁回到自己的房间,听到窗帘被吹开的声音秦墨笑了,他肯定到房间了。
随着这声响消失秦墨心中难言孤寂,当初离开上医馆是为了证明自己可以,但是自己真的可以吗,还有夜白,他,又怎么了
秦墨心中堵着慌,靠着墙壁坐下,虽身披大氅,但是冰寒之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