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去了,你呢?”
“你要干嘛?”秦墨声音低沉,转过身子看着冬劲。冬劲一身的劲装,长刀立在身侧眼中星芒闪烁。不过随后他又恢复平静,看着他手上的伤势吸了口气,“能喝一杯茶吗——你好像也不是洛城的人。”
“听你说的你也不是。”秦墨看着杀气弥漫的冬劲眉头一皱,他觉得对方一刀劈下自己必定会分成两半。
“我觉得你没有权利问我。”冬劲手一用力长刀飞出在空中旋转,秦墨将剑鞘飞起,残破的剑身被他扔出和长刀相撞。
而随着剑的飞出冬劲惊愕,“你不会剑语!”说着他全身气血翻腾身子瞬间移出数米将两把兵器收回,又在伞快要落下的时候将剑插入剑鞘递回给秦墨。
他握着剑柄看着剑身的泥土一呆,“你,你不知道它是什么东西?”
“你是不是有病?”秦墨气恼,将伞收回,冬劲脸色却是青一阵白一阵,“你这剑是哪来的?”
“和乞丐换来的。”
“那他人呢?”
“他和我一样,是个废人。”
“那——”冬劲本里还想说什么但到了嘴边又说不出来,他觉得自己那一句话伤到了对方,纠结下他迟疑道,“他们都回去了,不是洛城的居民他们是不会让你进去的。”
“那我怎么办?”
“我请你住,我有些问题想问你,行吗。”冬劲言语带着祈求的意思,秦墨停下了脚步,看着对方想起了对方和自己第一次说的话心中思索。他不知道这把剑对对方造成了什么让他他如此失态。
而且,他也不知道他应该去哪里
秦墨犹豫了下朝冬劲走来,“我只有今天的记忆,说不定你问的我都记得住。”
“你?”冬劲看着秦墨的眼睛,随后默然,“如果你相信我,我能让你记起一些东西。”
“你好像也没到灵境,就这么笃定?算了,我觉得想不起来对我也是一件好事。”秦墨越走越慢,直到离冬劲半个身位才开始紧跟对方的脚步。
冬劲拿着酒壶复杂地喝了口,然后到古道旁的一间竹屋停下,敲了三下门才进入。竹屋很小,简单却轻巧,里面没人,一条方桌上有一碟小菜和一壶酒,剩下的就只有床。
“你做的?“
“在外漂泊惯了,没有生存的本领早就喂鸟了。“冬劲摆了摆手,一团荧光从他的脑海中溢出弥漫整个屋子。秦墨差异“你在凝魂境呆了多少年了?灵魂都发光?”
“哈哈,成为劫修哪有那么简单?卡着卡着灵魂就发光了“冬劲调侃不过言语中有些得意。秦墨无奈“你若是灵修,境界一定高于那两个人——为何执着于劫修?”
“只有劫修才能让我迅速成为强者。”冬劲声音平淡,“而且开创一个新的境界,这感觉比走别人走过的路好的多。”
秦墨还想问些什么,不过看对方的样子像是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在谈论也就识趣地闭嘴了。
冬劲自顾自地喝着酒,没有夹菜。秦墨没有饥饿感且他发现自己的脑海多了些特别的东西,便随意坐下沉思。
秦墨看见了自己五彩缤纷的脑海,里面被光芒覆盖,每一种光都代表着他的一种情绪。所以在冬劲看来秦墨就像一个神经病,脸上表情每一秒换一个,让人错愕。
而且秦墨也只是表情在变他的身体一直都很放松,不管秦墨上生气还是欢愉,不论是大笑还是恸哭,他的身体肌肉一直是放松的。
冬劲看着秦墨变着戏法喝着酒,或许有这么一个变态陪着寂寞都会拐个弯远离。
喝着喝着冬劲醉了,放荡不羁地笑着,口中唱着不知用什么语音语调唱的古老歌谣,苍茫c辽阔,像是置身上古世界,浓浓的时代气息。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