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
“我的房间啊?”
“不能去其他地方吗?”
“我还在禁足——”宣缘脱口而出,随后一恼,“对啊,我还在禁足啊!”
“诶诶,干嘛呀。”秦墨看着杀气腾腾的宣缘后退了几步,这是什么世道啊,说几句话就要被追杀?秦墨大脑转不过来,不过他知道他要是再不说什么他就要死于非命了。
“停!你禁足我总是可以自由活动的吧!”
“嗯哼?”宣缘打量着秦墨,像是在思索这句话的意思,然后她拍了拍手笑道,“说得也对,那你带我出去吧?”
“我带你出去?”秦墨惊讶,“我连这里是哪里都不知道怎么带你出去?”
“你是说你不愿喽?”
“呔,哪个小子说的不愿意!我意欲救世人于水火,这事——哎哎,别拉我啊,散架了!”秦墨叫唤了几声,宣缘却是没有理会他丝毫,把他拉到自己的闺房也不脸红翻出大袍就套在秦墨的身上,然后又是一脚把他踹了出来,“自己穿戴好!”
“诶!”
“闭嘴!”屋内传出声音,像是隔了件衣服。秦墨撇了撇嘴将宣缘强行套上的衣服脱下又脱了白袍再将那衣服穿上,他穿得速度很快,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臃肿的外形。
宣缘给的几件袍子和内衣都是丝绸制的,有些贵气,在秦墨身上有些格格不入,而且袍子略大,不伦不类的。
晚秋,风有点大,卷起落叶萧索中有着安宁。秦墨小脸有些红润,像是喝了酒,迷醉,带着自然的微醺效果。不一会秦墨听到了房门打开的声音。
秦墨呼吸一滞,时间好像停留在了这一刻,万事万物都进不了他的眼,对面的女孩儿就是全世界。
宣缘一身淡蓝色的蚕丝罗裙,一圈圈的银线环绕成盛开的莲花在月夜下绽放;俏脸微微红,像是醉酒的美人;她含着笑意,青春而懵懂的一双灵珠,泛着珠玉般的光泽,眼神清澈的如同冰下的溪水,不染一丝世间的尘垢。
微风轻轻吹拂,她细长的睫毛在空中蝶舞,划过完美的弧度。精致小巧的鼻子,一双柔荑纤长白皙,袖口处绣着点点殷红,像是雪地中的梅花。她就那么站着,粉嫩的嘴唇泛着晶莹的颜色,轻弯出很好看的弧度。如玉的耳垂上带着淡蓝的缨络坠,缨络轻盈,随风轻轻地舞动,在静怡的夜中发出清脆的声响。
秦墨痴痴地看着,脑中好似轰鸣般炸响。
“摇焉”
秦墨声音很轻,在风的切割下更是微不可闻,不过在他出口的那一瞬间这片空间的氛围好像变了,难言,却存在。
这种感觉宣缘也察觉到了,不过她没有深入体会,一步两步地蹦跳到秦墨身前,她得意地笑了。
“呆子,好看吗?”
“呆子?呆子!”叫唤了几声秦墨依旧在那里站着,宣缘作势欲踢秦墨眼中的空洞才慢慢消散,神智慢慢清醒,“诶诶!你干吗!”
“踹你啊!”宣缘娇喝一声,然后把脚慢慢放下,“走啦!”
“去哪里?”
“去外面!”宣缘不耐烦,手一挥一个木牌出现在秦墨的手上,“拿好。”
“这是什么东西?”
“笨蛋!令牌!”宣缘拉着秦墨穿过一丛丛林叶笑脸微红,然后蹲下身子在土地上刨了刨,拿出一件黑色的大袍子披在身上,又将秦墨推到身前。
“这是干嘛?”
“问这么多干嘛。”宣缘把秦墨身上的外袍从里翻出来,而那袍子在翻出来的时候变得漆黑和夜色融为一体。宣缘一呆,看了眼秦墨双眸带着复杂。
“怎么了?”
“没怎么。”宣缘快走几步将秦墨甩在身后,秦墨不明所以只是在身后跟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