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东西,它不会跳了,哪怕有了血。
时间对秦墨来说很长,但对落摇焉和卫廉来说却是很短。落摇焉起身一语不发,只是一条长线显露抽在了卫廉的身上,“这事最好别让我爷爷知道,不然你死定了。”
“噗。”卫廉又是吐出一口鲜血,脸色瞬间苍白了下来。他知道落摇焉是动了真怒了,随后他又看了眼秦墨眼眸闪烁带着复杂,又为自己的作为觉得后悔。这次提亲一定又是失败的,能不能消除落老爷子对他的不满才是最重要的。
今天离城这么多强者出现,都是给落医的面子!再加上他自己就是一尊大神,谁敢动他的孙子!
卫廉起身朝秦墨行了一礼,秦墨却是自顾自地坐着,他很乱,呆呆地坐着。
原来,这不是他爱不爱落摇焉的问题,而是落摇焉喜不喜欢他。呵呵,扪心自问,这么久了他一直在想他是否喜欢对方,却忘却了对方对自己。那是一种骄傲,坚信着对方对自己的爱。
现在,呵骄傲在看到那封信的时候就裂过一次,但是现在,是碎了稀碎,碎成粉末
“原来我是蝼蚁啊,我是蝼蚁!哈哈哈哈,秦墨,你个大笨蛋,大笨蛋!”秦墨摇摇摆摆地起来,雪白色的长袍盛开出了点点梅花,长发在寒风下解开,飘散。
“落摇焉!!!”秦墨歇斯底里,脚步交错间空间微微一颤,一股神秘的力量让他消散又重聚于少女的身前
“你说,你是什么意思,可怜还是施舍!”
“哥,你病了。”
“哈哈哈,是,我是病了,还病得不轻!”秦墨看着前方身子慢慢倾倒,“呵呵,好像不是,我不是疯癫了,而是傻了,一个自以为是的傻子
“多么可笑,想过失败,却不想,根本就没在别人的心上。”秦墨靠着大树,眼神迷惘,倒映出星光,“你没了我是新世界,但我没了你只有死寂”
“”听着秦墨的温言落摇焉静电浮现在了周身,麻麻的,酥酥的
“摇焉,爷爷说,让我叫他‘爷爷’
“其实我什么都知道了,但是我不甘心,我不愿相信
“不过,我还有什么不能信的”
秦墨声音越来越轻,“我已经没有血了,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你能不能告诉我,在你心里,我们是不是,一直都是兄妹”
剧痛撕裂开了心脏,秦墨的双眸染上了血红,世界变得妖异,落摇焉迎着风站着,轻纱曼舞,说不出得美。
秦墨看着她,用力之下指甲寸断,滴出,刚刚造出来的血
落摇焉睫毛眨了眨,后退半步:
“哥,我们,一直都是,兄妹啊”
“哥,我们,一直都是啊”
“一直都是啊”
“哥”
“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秦墨一连后退数十步,鲜血滴在黑色的土地上,鲜红,艳丽,妖异
“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天上的星辉,荧光耀目。秦墨嘴角挂着最后一滴鲜血。他视线模糊,看着那曼妙的少女离去,身影扭曲,心绪凋零。
岁月,流恋,缠绵,线
“这,算什么算什么!!!”
凄厉的声音回荡苍穹四海八方,一个黑袍人看着底下靠着大树周围只有草土的秦墨喝了口壶中酒,心中隐约一痛。
这晚风很大,他的长发挣脱了束缚和他的长袍一样在那里自由的飞舞;他只有酒。
“呵呵你说对了,果然痛了。”秦墨嘴角滴着血,鲜艳胜梅。
“我猜对了,所以,你可以睡了。”
“嗯”秦墨苦笑点头闭上了眼睛。黑袍人看了看天现在月亮出来了,他冷漠的表情没有变化,只是挥了挥手,“都散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