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得了一苦力也就省了一笔开支。
对此秦墨也是痛并快乐着。
时间慢慢流逝,一老一少在这房间专心着各自的事情,房间内安静得格外有氛围,让人不由得心绪平稳下来。
“呼~”长吐出一口白气秦墨乏力,这万年人参比之离竹的硬度也只差几分,但是离竹只要被打出伤口就会“自愧”而死,而这个万年人参脸皮厚怎么割硬度都不下降一丝一毫,这也使得使他成粉格外得费劲。
“怎么了?”落医微微抬起脑袋,有些挑衅的意味,“是不是很怀念以前的珍珠母?”
“怀念呢,再来点五倍子那就更好了。”
“下次。”
“别!你这样我下次就绝对不来了!”看着落医秦墨有些无奈,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随后他又将刀片贴着胸口放置,双眼死死地盯着落老头,“你是不是经常来拿我的刀片?”
“不可能,我可是正人君——”
“才不信,前几天李大娘来的时候你号了她半个小时的脉!”
“你!那,那是她的病情复杂!”
“那你倒是给我号号脉啊。”
“哗啦~”
“我的花瓶啊!一千两啊!”
“唉,我这一天终于圆满了。”看着落老头一脸的肉疼秦墨很像放肆大笑,“唉,老头你一天的诊费没了啊?”
“你!——切,是一个时辰的诊费。”余光瞥了下那破碎的花瓶落医欲仙欲死,随后又抖了抖自己的袍子装作潇洒。秦墨一笑,起身言道:“都快深夜了,被你耽搁的晚饭都没吃,要不你给补回来?”
“那我的花”
“要不您把磨药的钱付了?”
“付,付你个头!”对比了价格落医咬了咬牙朝外走去,秦墨跟上,而就在他踏出房门之时有个书童模样打扮的人上前朝落医行了一礼,又说了几句话。秦墨就站在后面看着,现在虽说是子时但天没亮落医是不会出诊的,侍卫也知道。但是这人就这么进来了。
“请问是秦药师吗?”
“是我。”
“冒昧打扰了”书童行了一礼,“我家公子想请药师去离山一叙。”
“你家公子?”看了眼小童递来的书信秦墨迟疑了下接过。既然落医让他来见自己那么对他来说绝对不是个麻烦。
风吹动树梢划过纸张,那墨迹在月光下发出些许荧光。这封信的格式是按上古文人交谈的方式写的,字体是飞白体,且功力深厚,没个数十载是练不出来的。书写之人用墨也极为的特殊,不浓不淡易涣散,一般写来水迹比墨迹更显眼。
这墨一般人听都没听过,是一些山隐之人为了磨砺墨道而研制的,秦墨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落医书字的时候有提起过。
“影无踪。”想起了今早上那个青年秦墨一皱眉,祁洲很久没有出现祭洲的人了,如果他们所言不差恒阳的话他们是第一批。当初祁洲夺三大圣地造化夺得太狠了,使之孕育不了强者,说不记恨没几人信。
“你先回去吧,我再想想。”
“谢药师。”书童渐步退去,秦墨站在原地看着天边的圆月。月影很美,透过缝隙留下斑斑点点,他就在这望着。
落摇焉走后,他失去了他自己,她带走了他的情感。内心的复杂无法言语,只觉心脏的跳动少了一拍,眼前的世界多了一层布。
虫鸣鸟叫,秦墨觉得冷,裹了裹袍子,但却把冷气纳入了怀中。
日月的言语落在地上激起回荡,少年的泪眸幻化出离人模样,这是思念还是杂想?
秦墨沉醉在星耀的怀抱,慢慢朝房屋走去,以至于他忘却了影无踪。不过他也是不想再纠葛什么了。
烈阳当空,照在秦墨那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