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当祖宗供起来了,当然那些大能者的纠结他是体会不到的。
“呼~”吐出一口气秦墨感觉身子一松,而落医则是脸色一白,当下秦墨就有些恐慌,连忙上前搀扶询问,“爷爷,您没事吧。”
“没事。”摇了摇头落医面色红润了一点,秦墨也不再言语。便是落医有事他又能怎样,他又帮不上忙如此他又有些落寞,是呀,他太弱了,但是,有什么办法呢
“回离城吧。”
“嗯。”点了点头秦墨行至前方。亭子外有两个侍卫守着,虽说是春天但是离山却格外得闷热,一只只鸟在树枝上蹦跳却不叫。秦墨也没有心思想这些,一步步地朝山下走去。
离山的山路崎岖,风吹,道袍飞。
一步泥泞一步深,抬头,不甘,寂寞,失落。秦墨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是觉得心中空荡荡的。身后两人不敢打扰,落医因为上医馆的事情腾空而去,他们没敢上前问缘由。
“唉,走吧。”叹了口气秦墨无言,当年落摇焉的回眸让他心神不宁,那种忽远忽近的感觉让他有些迷茫。
“故人离,煮新茶,长河茫茫泪落下;佳人去,挽长纱,字句点点笔放下。”
口中呢喃半句秦墨不再言语专注于脚下,大雨滂沱,鞋已脏,人已远,悔恨,最是无用。何况,这个结果很好
日月星辰摇曳,冷辉渡人以寒纱,风吹,长风赐人以离殇。
情人眼中的美,不过是离人心中的痛。月光,花香。
此情此景忆佳人,那淡淡的笑,那放肆的长发,那让人沉醉的倾国容颜。
回首,音容笑貌,再看,梦中女子。那人翩翩起舞,那人眼眉颦蹙,那人温言软语,那人素衣不遮出尘容颜。
不敢睁眼,醒来又是她的声音;不敢入眠,梦里又是她的身影;不敢回忆,记忆里又是她的点点滴滴。
“摇焉”秦墨沉默不语,拿起酒壶灌了一口,感受着壶中液体撕裂喉咙得感觉,感受着那酒精麻醉身体得快感。她走了他才知道她有多重要,她离去了他才知道她在他这里已经不可磨灭
“呵,可笑。”放下酒壶秦墨惆怅,然后又吐出了一口气。他身子弱喝不得酒,他为了不让他人操心也一直不去碰触。今天他难得放肆了一把,那感觉,让他着迷。
“今天,我不想压抑了”看着远处的空景秦墨露出了淡淡的微笑,随后仰头咽下壶中的酒水;那酣畅淋漓的快感让他不知觉间沉醉,但是代价是他体内鲜血的离体。
“咳咳,”用手袖擦了擦嘴角的血秦墨苦笑,“喝个酒排个忧罢了,要是把自己弄死了那就是千古奇闻了。”
摇了摇头秦墨自知不行,现在的江湖游侠敢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那是有资本的,他比不得。毕竟他什么都不是。
“果然百无一用是书生,除了笔我还能挥舞什么?除了写字流汗喝酒吐血我还能干什么?浑浑噩噩地死去?”
“摇焉,呵,我都不知道我对你什么感觉罢了,人已远,独我沧桑。”
看了看手里的酒壶秦墨摇了摇,听着水波翻滚的声音他有些失神。小时候他喜欢在树下,听风吹动树叶的声响,并言此为“天籁”。现如今树木刚刚抽枝,又有水波助兴,此也可为“天籁”。
“看来老天对我也挺好的。”
自嘲地苦笑一声秦墨起身。此时的冰轮占据了半壁天空,很大很圆,清清冷冷地独立于世间。而他只是感觉到冷,裹了裹单薄的外衣沿着屋脊寻找着下屋顶的道路。
他来时虽黑,但是脑子清醒,现在虽然月出,但是他脑袋发热一时辨别不出路径在何处。
“秦墨啊秦墨,你真是高估自己的。”秦墨胆寒,跌坐于瓦片之上,口中含糊不清。他很累,九年了,他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