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体面,让你对列祖列宗有个交代,现在看来,还是朕对你太过仁慈了,现在你倒是能耐了。”
其他的皇子刚刚内心之中全部都是充斥着愤怒,但现在听完元熙帝这一番话的时候除了震惊就是震撼了,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竟会是发生这样的状况,他们甚至刚刚还在想着父皇这般的残忍竟是要对他们下手,可他们也不傻,刚刚还能够觉得可怕,但转念一想之后真正可怕的人并非是父皇,而是那十分擅长蛊惑人心的谢淮蕴。如果刚刚他们都听信了老九的话,到时候还不知道是要被他怎么蛊惑的,要是干出一些个常人不知道的事情来,那到时候可就是要倒霉到底了!
“朕早就已经命令不许福寿膏在我大庆的国土上是出售,但现在老九你的所作所为,朕如今还在你就敢于做出这种事情,那改日朕要是不在了,还不知道你要做出什么事情来呢!”元熙帝道,声音之中有着勃然的怒气,“是不是他日还能做出当年的‘四王之乱’也未必吧!你怪朕贬责你为庶人,心存怨恨,那你可知道你的所作所为祸害了多少的大庆百姓?!同高丽太子合谋,你可真是够出息的!”
元熙帝的话几乎是让所有的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如果刚刚那些个话属实的话那贬为庶人真心已是元熙帝最后能够给予的仁慈了,要是真要追究起来的话,别说贬为庶人了,就算是凌迟处死那也是个轻的。
谢淮蕴那脸色青白一片,几乎不敢去看其他人的脸色,更是不甘示弱地回:“父皇所说的这些不过就是空口白牙而已,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儿臣绝对没有做过这些事情!”
元熙帝看着还十分坚持的谢淮蕴,他的面色更加的苍白,那脸色上明明白白地说着——不见棺材不落泪这几个字。
“淮蕴,见好就收吧,现在认错还来得及。”一直静默在一旁的谢瑾婳看着谢淮蕴道,那眼神之中还带了几分的悲悯,“别逼着走到了最后不能挽留的地步不可。”
“哈哈,七姐,你果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谢淮蕴冷笑了一声看向谢瑾婳道,“七姐不是一直都看中十三的么,现在十三的地位不是十分的稳妥么,怎么,七姐还要赶尽杀绝不成?这么些年的监国之策,看来也是让七姐也明白了不少呢,只怕这往后还是有七姐不少的好处吧?毕竟小十三可算是从小就养在七姐的身边,小十三也可算是命不错”
“啪!”谢瑾婳想也不想地就上前给了谢淮蕴狠狠一巴掌,她也一直都在克制着自己的脾气,直到现在这一刻的时候她也已经算是忍耐够了,“淮蕴,你说够了吗?”
谢瑾婳觉得这些年谢淮蕴真心是变得厉害了,早些年的时候,这小子也还算是个人样,但现在却发现他整个人都扭曲的厉害,自己的错处半点也不追寻,却把错误全部都推到别人的身上,这样的人又能够走多远还能够做些什么呢!
元熙帝看着谢淮蕴,他原本是真心想给自己这个儿子留点颜面在的,但现在看来,这最后的一点遮羞布只怕也不能保全了。
“这皇位,不管是谁上位,老九,朕都可以答复你一句,这皇位不可能会是你的。”元熙帝看着谢淮蕴,声调冰冷,“朕又怎么可能会让一个身上流着前朝血脉的人登上皇位的。”
谢淮蕴整个人宛若坠入寒夜之中。
他突然想到多年之前自己突然从如日中天的受宠位子上跌落到了凡尘之中,哪怕是他回到雍都兢兢业业的情况下也还是半点都没有得到自己父皇的认同,原来真正的原因一直都在这里!
“父皇”
元熙帝看着谢淮蕴,“你的母妃是前朝瑞王的遗孤。”
前朝倾覆的时候,整个皇室遗留下来的也没有几人,皇室男子差不多都命陨其中,皇室遗孤大多都已经命陨,也就只有当初那瑞王倒是有个子嗣下落不明,当时先帝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