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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迷惘,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态面对这个复杂的社会。
这一|夜纪燕回睡的极其安静,到了后半夜,我靠在床上睡着了。
睡梦中,我觉察到一只大手在我脸上来回摩|擦 , 指腹因为长期摸枪而满是茧子。
摸着摸着,它索性伸我嘴里,叫半睡半醒的我含|住它。
接着,它又做了几个chou送动作,极其下流。
我猛地一下惊醒。
睁眼就看到纪燕回的手在我脸上作怪。
我羞得要死,挥开他的手。
“嘶……”他倒吸一口凉气 , 吓得我立即站起来查看他的情况,“你怎么了?”
他嗓音喑哑 , 委屈道:“我不舒服。”
我立即俯身查看他的伤口,“哪里不舒服?需要我给你揉一揉吗?”
“好。”他捉住我的手,一下摁在那里。
“你!”我又惊又羞 , 像看外星人似的看他,“爷 , 您才做完手术啊,伤口还没愈合呢,硬成这样真的好吗?”
纪燕回闷闷的笑着 , 眼睛迷成一条缝,手上更加用力地往那按压,“你男人某方面能力强悍,你难道不开心吗?”
我骂他不正经 , 转身给他倒了杯水,伺候他喝水。
他却仗着自己身体不适 , 叫我拿嘴喂他。
“爷,我还没刷牙。”我委婉的拒绝。
“爷不嫌弃你。”他倒是不拘小节。
我尬笑一声 , “你也没刷牙。”
纪燕回:“那你嫌弃我?”
我:“知道就好。”
纪燕回假装一副万箭穿心的难过样。
我还是用嘴喂他喝下一大杯水。
知道纪燕回醒来了 , 肖珂进来给他检查身体。
换过药后 , 他对我说:“这两天你费点心 , 燕回恢复的极好 , 估计明天就能下床走动。”
我送他离开时 , 他坏笑着给我眨眼,“燕回任性,但你要克制 , 这两天不能行房。”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我脸红的能滴出血来。
进屋后 , 就听见纪燕回惋惜长叹,“哎,这两天有人吃不了肉了。”
麻蛋,说的好像我很饥|渴似的。
我真想狠狠拧他一把。
纪燕回一点都没闲着,一会儿命令我给他擦脸擦脚,一会儿叫我给他喂饭,突然肚子疼,又叫我伺候他解手。
之前,他是我心中高不可攀的男神。
贴身照顾后 , 我才发现,原来他跟我们大家都一样。
是个需要吃喝拉撒的俗人。
他有血有肉,也有爱。
两天后纪燕回顺利下床 , 他半幅身子都压|在我身上,叫我陪他下楼转转。
这处别墅占地面积很大 , 将近上百亩,前有泳池后有高尔夫球场。
装修极具东南亚风,高调中彰显奢华。
“这群烧钱的王八蛋!”只在前院转了半圈,纪燕回就有点累了,他坐在凉亭大骂。
“怎么了?”我不解的问他,“你嫌虎子给你置办的宅子太扎眼?”
纪燕回把我勾进怀里,叫我坐他腿上。
我担心他的伤口,不敢真坐下去。
他在我腰间的软肉上掐了一把 , 我立即瘫在他怀里。
他削尖的下巴放我颈窝,贪婪的吮吸我身上的气味。
他一边揉捏我的胸口,一边道:
“自打我生下来,我父亲就定下枭爷之位只传长子的规矩。
只要我满了二十岁,他便将枭爷之位传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