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膏 , 有毒,所以肌肤溃烂,整个人都烧糊涂了。你怕是不知道 , 你已经昏睡两天了。今天下午,医生准备给你安排手术 , 把腐烂的肉摘下来。”
药膏有毒!
那个药膏是肖珂带来的,肖珂是纪燕回的好朋友,又跟我无冤无仇的,怎么会给我有毒的药膏?
我想不通。
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
这膏药还经过一个人的手。
温初玫!
这个工于心计的女人,算计好了每一步。
心脏突然慌乱的不行,连呼吸都困难。
我剧烈喘息着问姜云,“枭爷知道这事吗?”
他若知道药膏有毒,一定会怀疑到温初玫。
那么 , 也就能想到温初玫滑下楼梯跟我没关,我这冤屈便洗掉了。
姜云别过头去,不敢跟我炙热的眼眸对视。
好半天小声道:“月姐,这两天我联系不上枭爷。听说太太不舒服,他一直在产科陪太太。”
我像是被一道大力推入万丈深渊,身心都摔了个粉碎。
这伤 , 我算是白受了。
不但如此 , 还要担上一个迫害温初玫的罪名。
“这事不要跟任何人提,一个字都不能说。”
姜云不解的问我,“为什么?你难道不想叫枭爷给你做主?”
做主?
我苦笑一声 , 他眼里全是温初玫跟孩子,哪里会为我做主。
这事若捅了出去 , 只怕会连累姜云。
有陈扬这一个教训就够了,我不能再连累其他人。
下午 , 我被医生推进手术室。
门口就姜云跟小静守着。
进去的一刹,我突然感慨,我其实不算太悲凉。
若是死在手术室 , 最起码还有人给我收尸。
麻药一打,我什么反应都没了 , 整个人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像是睡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等我彻底清醒时 , 已是第二天中午。
姜云说我的手术很成功 , 叫我静养几天就能出院。
小静显然是个孩子心性 , 心直口快 , 她嘟哝道:“很成功吗?月姐那么好看的脊背再也光滑不了了 , 上面全是坑坑洼洼的疤。”
姜云狠狠瞪了小静一眼 , 叫她闭嘴。
我趴在床上不想说话,不想见任何人。
就想当只鸵鸟,永远的把头扎在沙子里。
在医院住了一周 , 我终于能回家。
天气渐渐炎热 , 我又不能洗澡,所以姜云把小静带回海蓝湾帮我擦澡。
跟小静聊天时,我才知道,在我坠塘的那个晚上,姜云消失不见,全是因为眼前的小女人。
他俩闹矛盾,姜云要哄她,所以中途离开了。
这一席话,彻底解开我心底的疙瘩。
因为 , 我不是没怀疑过,姜云被温初玫收买了。
但人各有志,我不能指责他 , 还是把他留在身边。
我是善良的。
但没有牙齿的善良就是软弱。
我承认,我也是软弱的。
既然纪燕回把姜云留在我身边 , 姜云便没有权力拒绝,我又不忍心他们小两口因为我而长时间分离。
于是我叫姜云把小静也留下,枭爷问起来,就说找个人陪我逗闷子。
姜云很开心,小静比他还要开心。
正在我们三个都欢快地说笑时,一道阴鸷的男声传入客厅。
“你们很高兴啊!”
姜云立即站了起来,以最恭敬的姿态迎接纪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