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次,她梦见自己掉入水中,来救她的都是辰哥哥,这一回,一定还是这样,辰哥哥,童童快被淹死了,你来救我……
原景勋猛的抬头,带着几分不可置信的望着仍旧不停呓语的小女人,仿佛一下子被人从火山顶上推进了冰洞里。
他冷冷的看着那靥红的脸颊,一张一合的唇瓣,以及不断溢出来的让人气愤的字眼!
原景勋猛的放开身下的女人,有条不紊的扯下皮带,将裤子拉至大腿根部,沙发上的女人被他大力的翻转过去,用一种屈侮的姿势半跪在沙发前的地板上。
他欺身上前,退去了之前的怜香惜玉,正准备长驱直入……
“叮……叮……叮……”肖梓童随身的小包包里,电话那呆板却刺耳的呼叫声突兀的响起。
铃声调得很大,以至于在这静谧的环境里显得特别的刺耳。
肖梓童像是突然被扎醒了一般,扎挣着在沙发的角落里找出了那个乳白色的包包,一通乱翻之后,终于找到了声音的来源……
原景勋一动不动的看着她,那仍旧迷茫的眸子里似乎有某种情绪……叫做紧张!
她很紧张这个电话!
“喂……张护士,对,我是!”
“好的,我马上过来,请你们一定要看好我妈妈,拜托了!”
将电话胡乱的丢进包包里,肖梓童甚至没有睁开眼看看自己所处的环境,便急着找门口往外冲……
原景勋看着她在屋子里胡冲乱撞,从卧室里出来,又冲进了书房,再然后进了厕所……再然后……
“啊……”高分贝的尖叫声,在厕所的灯光打开之后,如他所料的传了出来。
他忘了告诉她,厕所里有一块墙是镜子做的,因此,只要她一进去,基本上就可以看到自己裸体的唯美画面。
原景勋提起裤子,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惊慌失措的冲了出来,再然后,那对还带着宿醉的眸子不可置信的瞪着他,好半天才胡乱的遮掩身上的可观处,却发现,自己的一双手不管怎样都遮不全。
肖梓童涨得脸都红了,可一想起医院打来的那通电话,却也顾不得羞耻,她在屋子里环视了一圈,最后在男人的脚边看到了自己那如同碎布一般的连衣裙。
咬着牙走了过去,从男人的脚边拣起那块已经看不出形状的布块,正想往身上套。
“你想这样出门?”原景勋的嘴角挂着恶劣的浅笑,一手攥住了肖梓童的手腕。
凌晨一点钟,要是她敢这样出门,他敢打包票,明天的头条绝对是少女被轮的惨剧!
这女人到底有没有一点安全意识?
“让开,我有急事!”
肖梓童急得就要哭出来了,刚才张护士说,妈妈的情况很糟糕,希望她马上过去。
原景勋隐隐猜到刚才那通电话的紧急程度,也一下子明白了她为何会这么紧张,也懒得和这个女人再多说什么,攥着她的手进了卧室,随手从衣柜里扯出一件自己的衬衣套在她身上,松松垮垮的,刚好到大腿以下的位置,再找了条稍细一点的皮带在腰间系上,递上刚才扯掉的内衣裤。
肖梓童几乎是咬着牙在原景勋面前穿上的,别扭的整个人都涨成了猪肝色。
但这男人却没有一点回避的意识,仍旧双手环胸,以审视的目光将全过程尽收眼底,害得肖梓童几乎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但是,她不能,医院那边还等着她。
穿好之后,原景勋仍旧觉得太暴露了点,但好在现在是晚上,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肖梓童撒开原景勋的手就要往外跑,刚走了两步又被这个男人攥住了。
“这里没有车,我送你过去!”
原景勋说罢也不顾肖梓童的拒绝,径自往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