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准备好每天新鲜的食材和餐点,我根本不需要操心。
一直到我看见新闻,我才知道,薄止褣去了美国签约,薄氏已经成功的拿到一个让人垂涎三尺的代理权。
那个站在人群里,矜贵疏离的男人,却永远是最耀眼的那颗星。
我的心,沉沦的不能再沉沦。
一个女人,要喜欢上一个男人,可以在最快的速度内,彻底的把自己给吞噬的一干二净,连点后路都不给自己留。
我自嘲的笑着。
但是,却对这样的反应,无可奈何。
和薄止褣靠的越近,那种吸引,就不可避免。从心里到身体的契合。更不用说,在医院的那一周,薄止褣对我的嘘寒问暖。
我真的,胡思乱想了。
忽然,公寓传来门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安静了下,下一秒,脸上就浸染了兴奋的神色。
因为能出现在这个公寓里的,除了薄止褣,再也不会有其他的人。
我想也不想的,就直接走到门口开了门。
结果,我打开门的瞬间,我却惊愕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站在我面前的,不是薄止褣,而是薄战。
那个在海城商界声名赫赫的薄老爷子。
我深呼吸了下,不卑不亢的看着薄战,并没装作不认识,而是规规矩矩的打了招呼:“薄老太爷,您好。”
说完,我就让了一个道,从鞋柜里那了一双拖鞋出来,恭敬的摆在薄战的面前。
而后,安安静静的站在一旁。
薄战深沉的看着我,从上而下的打量我。
我被薄战打量的有些胆战心惊的,但是我却仍然把腰杆子挺得很值。
“你是黎夏?”薄战在问我,“是裴家的媳妇?”
这话,听起来是疑问句,但是我却知道,这是肯定句。
在之前的餐厅里,薄战看见我的时候,并没怀疑我的身份,我可以肯定,是薄琯琯去薄战那说了什么,所以才让薄战亲自出现在我面前。
薄战是什么人,怎么会让我这样不明不白的女人毁了他最得意的孙子,自然是要出现在我面前求证。
只是,薄战的段数就很高,不会开口就骂,而是循序渐进,让你走进他的陷阱里。
我没否认:“我已经和裴钊办了离婚手续。”
“然后呢?”薄战看着我,反问。
我给薄战端的水,薄战就这么放在面前,一口都没喝。我知道,这样的白水是不可能让薄战看上眼的,只是,该做的礼貌,我不会忘记。
我没求着薄战,也没说任何辩解的话,只是很安静的摇头:“并没然后。”
“琯琯吵着要嫁给裴钊,我是真没想到,裴钊的老婆竟然和阿镕牵扯不清。”薄战说的严厉,那眸光越发的锐利。
何止是薄战没想到。
我这个当事人都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现在这样的地步。
但是,面对薄战的质问,我的回答却始终不卑不亢:“我感激薄总在我需要帮助的时候帮了我。”
薄战没说话。
我也清楚,薄战要我的一个表态。
“薄老太爷如果是担心我想高攀薄总的话,那么,还请老太爷放心,我几斤几两我,我比谁都清楚,我不会做这样不知量力的事情。”我淡淡的说着,“薄总也不会这样没了眼光。”
我以为我说的这话,总可以让薄战放心了。
薄战不信任我,但是起码要信任薄止褣。
结果,薄战看着我,冷笑一声:“阿褣有时候的眼光是真的不太好。”
我下意识的觉得薄战是在骂我,但是细细听薄战的话,却在这样的字里行间里,我隐隐又觉得,薄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