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这照片很久,才发现这是我和青青初识时候的样子,她扎着马尾辫,朝气蓬勃得很。
这样的照片我都没有,yama怎么会有的?
难不成他在很早之前就知道了我的存在,甚至还知道我身边有个女孩?可他为何偏偏要留着青青的照片,还剪成了半截,怕谁认出来,还是刻意的?
我竟冒出了一个可笑的念头:yama也喜欢青青!但随之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我们一个天南一个地北,那时候根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
那些年阿姆虽然一直在栽培我,但她应该没有告诉yama关于我的事儿,否则就不会发生后来yama说我差点夺走他荣华富贵一事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继续在yama的书房里找,试图再找出点儿什么蛛丝马迹,但没有了。包括他的电脑里也什么都没有,感觉他太不像一个实至名归的领袖了。
我放弃了,准备从阿姆那儿探索点儿线索,她是摆布我和yama命运的人。
阿姆在书房里,我径直过去找她了,刚准备敲门就听到她在房间里打电话:“人已经送去揽月岛了,我会通知雪狼提前做好手术准备,让他亲自过去接人。当然,我要的东西你也别忘记了。”
揽月岛?手术?
我一愣,听得她又道:“默琛,她死了这么多年了,你还惦记她做什么呢?呵呵,我?我早就释怀了,如果不是他,我不可能有如今的高度。”
“罢了,不去想了。那小子命不好,我本来想让他替代yama,是他自己不听话也怨不得我。不管怎么说,yama是我一手带大的,感情更深一些。”
“嗯,我知道了,我会安排!”
估摸阿姆是在跟那个叫薛默琛的人打电话,我也就没有再去打扰了,听了一会儿就又走开了。
回到卧室后,我立即给薛安然打了个电话去。她接到我电话很意外,“大人,你有什么吩咐?”
“雪狼是在准备给谁做手术?什么手术?”
“肾移植手术,听说这个人来头很大,是个高官,等这移植机会等了一两年了。”
“谁的肾?”
“主人没说!”
“那个高官人已经到揽月岛了吗?”
“还没有,说是后天下午才会到,主人会亲自去香港国际机场接人的。”
“Sam的情况如何?他醒了吗?”
“还处于昏迷中,不过等他颅内淤血散去就可能快醒过来了。”
“好好照顾他!”
“是!”
从头至尾,薛安然都没有怀疑我不是yama,挂掉电话过后,我心头一阵的不安。我可以肯定这个人移植的就是yama的肾,否则雪狼不会亲自去接人。
我,绝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
我并没有去国际机场拦截雪狼,而是在维多利亚海港找到了他派来的游轮,先和程峰潜入上去了。
雪狼他们上来的时候,天色都已经快入暮了。
他们这一队人浩浩荡荡,除了揽月岛的保镖之外,还有那个神秘换肾人的保镖,不下十来个,看走姿和气场应该是深藏不露的练家子。
奇怪的是这些保镖都是中国人,令我十分疑惑,难不成这所谓的高官是中国人?
那个生病的人是用担架抬上游轮的,看样子确实病得不轻。我所处的位置很隐秘,视觉也很好,所以能清楚看到他们把人送到了顶层客舱,然后再没出来过。
游轮离开维多利亚海港是夜里九点多,周遭的海面上被灯光照得波光粼粼,这是个很不平静的夜。
客舱的保镖们进进出出,但那个生病的高官和雪狼始终没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