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云凡等人。此时,待在车里的众人便从车里出来,就连刚刚苏醒的段宏也摇摇晃晃的站在车边,苍白的嘴唇带着淡淡的笑容,向众人挥手。
杜羽凌将段宏松绑,显然,他已经渡过危险期,没有尸变的危险。只是,燕南还是谨慎的在他身边待着,以防不测。
面包车缓缓驶到临时营地边上,但没有熄火,梁国锋在这时探出头向段宏打招呼,并简洁的告知众人转移休整的决定。
众人听完都很配合,他们立刻各自回到车上,车队立刻发动,跟随罐头车向河边驶去。
在云凡水淹七军的地方的下游大约七八公里的一处采砂场,河道忽然变宽,在河中心的一个小河心洲边上还有一艘大型采沙船。
车辆在河边的简易棚子边停下,梁国锋和白亦辰一起下车。
“就是这!”在梁国锋手指的方向,白亦辰看见采砂船,虽然河流变宽,但是水流的的速度却没有减慢,丧尸绝对游不到船边;就算有丧尸来到船边,它们也不可能会爬上高高的船沿。这时,河边潮湿的空气向白亦辰扑来,他知道这里并不适合长时间的居住,可是他还是轻轻的赞道:“是个暂时驻扎的好地方!”接着,众人便将车辆简单隐藏到河边的一些小棚子里,带上一些生活用品和武器便登上一艘小很多的渡船,滑向河中心的大船。
这时,云凡依旧睡的死死的,于是杜洵和段伟便抬着他登上大船。
杜羽凌见云凡浑身是伤,不知不觉中有些心痛,焦急的神态毫不隐藏的表现出来,会一些医护知识的她便守在云凡身边,为他处理手脚上的伤口。其他人则处理车辆或搬运休整里必需的用品。
云凡的昏睡如同昏迷一样死,但他的痛感还是没有暂时关闭,当杜羽凌手稍重时,他还是会龇牙咧嘴的发出“嘶”的一声。杜羽凌听了,立刻一脸尴尬的停止,然后以更加温柔的动作给云凡抹药。
满面春风的初夏提着两个背包走到船上,她不经意间看见杜羽凌对着云凡的手臂轻轻的吹着,她心中不觉的醋意大发,她重重的放下背包,气鼓鼓的一个而跑到大船的一端,坐在船沿同时抓起船上残留的石子往水里丢,嘴里还不停的嘟囔,“流氓大叔!讨厌讨厌”
这时,伤心的不止初夏一个。暂时担任医护人员的杜羽凌给云凡包扎本来无可厚非,但她隐隐约约的柔情却让白亦辰黯然神伤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河水面上寒风习习,让人感到刺骨之意的同时,也冷静下来。
“我在想什么?”白亦辰将手中的烟猛地吸完,自嘲的笑了笑,“儿女情长!?”他摇了摇头,虽然他也只是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却还将可能会影响队伍的情绪压制下去。
云凡昏睡几个小时后终于醒来,对之前发生的暗地里的感情活动一无所知的他摇摇晃晃的走到甲板上,迎着晚上的河风,站在白亦辰旁边,掏出两根烟,先给白亦辰点上,接着是自己,随着烟雾的升起,淡淡道:“既然要休整,干脆把车辆改装完再走。怎么样?”
白亦辰早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见云凡醒来,还比较高兴的。白亦辰听完,看了一眼云凡,旋即吐出一片烟雾,立刻点点头并说:“行!明天我就和燕南一起去找一些工具回来改装汽车,等大家都恢复元气了,我们再出发。”白亦辰还点着云凡肩上的伤口,咧嘴笑着说:“特别是你这个大伤员!”
“哎呦哎呦!”云凡伤口被点着,疼痛让他不停的缩着,但不知两人说了什么好玩的事,两人哈哈大笑起来。男人之间的快乐,相当简单。
另一边,晚风轻轻的吹着,拨动初夏的乌黑发亮的秀发,她站在采砂船的另一边,看着湍急的河水发呆,思绪回到小时候,想起在父亲的陪伴下和哥哥在河边捞鱼嘻戏的场景。这时,她微微一笑,眼睛却开始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