暨笙回到家中呆的时间最长的地方,除了卧室就是在书房处理文件。
花式集团只剩他独身一人,所有复建集团的事情都重重压在他一人肩上。
他外表成熟稳重,在外是有头有脸的花式继承人。可是他父亲留下的只是一个残壳公司,即使有m.w的协助,往后要走的路,步步艰辛。
众人夸他能干、魄力,花式未来的主人。
可是她知道,只有她明白。
他只是一个19岁的少年,他要背的东西,太重、太重…
忙于工作的他学校的课程基本缺席,同班的一区的学生哪个不是含着金钥匙出生,大摇大摆的等着坐享其成。
这个世界是残酷的,命运是不公的。
五年前他们曾相遇在最美的季节,五年后他们还在一处。
一切好像都不曾改变,但一切却都已经变了——
“小姐?小姐,小姐!”
仆人焦急的呼唤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她木讷的抬眸对上在桌前整理文件的花暨笙。
他正满脸疑惑的看着自己,夕阳洒落在他单薄高挑的身上,洒下点点光晕。
“小姐好端端的怎么落泪了?是不是真的很疼?”仆人焦急的问,身边正在拆绷带的医生额头上也布满冷汗,“忍一忍吧,不然吃点止痛药?”
“不用。”她收回眼神,随手将泪水抹干净。
“嗯,最近小姐需要忌辛忌辣,不要太过疲劳和受寒。”
医生检查着伤势开始消毒上药。
“管家,车上还要脑震荡的药我忘了拿,你去拿来。”花暨笙低头说着,手上依然没闲着。
“…脑震荡?”管家愣住,“好…我去拿来。”
仆人的眼神更加心疼,眼眶湿润的帮她拆了盘着的头发。
“小姐,还痛不痛?”
“不痛了,不必担心。”
“头已经受伤了,以后还是不要扎头发给它压力了。”
“嗯。”
“少爷,小姐的伤已经处理好了,可是她发着低烧,晚上降温时可能会很不舒服。您到时候吱唤我们一声就行。”
“知道了,下去吧。”
仆人在她身旁准备的热牛奶和一些杂志,就都退下了。
书房静静的,只有钟表滴答、滴答在走动和他笔尖在纸张上摩擦的声音。
听说这个书房的格局是和以前花暨笙父亲还在时一模一样,不曾改变过。
空气里只有淡淡清香的书味。
他了解她,知道她是不太会表达的人,一般病了累了也很少跟下人说就忍着窝在被床里。
若不是这次伤的重,他也不会将她安置在跟前。
“如果无聊了就跟我说,起来走走。”
“好。”
悠闲的划着ipad的半坐半躺在沙发上带着耳机看看新闻和无聊的连续剧。
直到深夜头真的开始昏昏沉沉,她想她应该时困了,闭上眼睛躺了会。
还是没能减缓这种感觉,压抑着声音咳嗽。
花暨笙上前,冰凉的手抚上她的额头,温度高的几乎要将他的手融化。松语文学Www.16sy.coM免费小说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