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那天开的车是那种很常见的广本,因为常见,所以不容易调查,我跟j一hn在深圳躲了两天,等事态平息之后就赶回了北京。
回去后的第一件事,还是去看赵飞,为了防止他自杀,我没有告诉他陈兆强已经死了事情,就那么让他一直抱着还能逃出生天的幻想活着。
另外,我还没折磨够他,不能让他就这么死掉!
我本来想去张朔的坟前祭拜一下,可是j一hn说现在过去未免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所以我就忍了下来。
大仇得报,本来我的计划是把当初未完成的事业继续发展壮大,可是j一hn现在是绝对不能暴漏人前的,因此他的去留就成了一个问题。
我是一百个不愿意他离开我,可是,我又不想让他被警察抓到,一时间弄的我非常为难。丽姐给我出了个主意,让我送j一hn去整容,然后托人给办个新户口,我问过j一hn的意见,一开始他是打死都不愿意动刀的,但是再也想不出比这个更好的办法,他只好从了。
不能出国,就只能在国内做。丽姐认识一个整形医生,说是可以信任。我后来见过才知道,原来这个所谓的熟人医生,就是丽姐的相好齐梵。两个人已经好了一段时间了。
这个医生很识趣,鉴于j一hn的资料不能入档案,所以他攒了一个临时的团体,在自己的家里给j一hn做了手术。
因为要确保没人能从j一hn的脸上看到原来的影子,所以需要动刀的地方很多,手术也比较复杂,早上九点进的手术室,知道凌晨两点才结束。
j一hn出来的时候整个头上都被绷带包裹着,要在无菌的病房待上两个月才可以拆线,齐梵很仗义,让j一hn住在他家,我觉得很不好意思,j一hn拆线之后就把卡偷偷塞给丽姐,让她转交给了齐梵。
拆线那天,j一hn整个人都变得十分紧张,绷带一圈一圈的被拆下来,j一hn脸部的轮廓也渐渐显露在我们面前。
如果你问我,假如我不知道j一hn整过容,还能不能认出他,我想我真的认不出来。齐梵的技术很好,他将j一hn完全换了一个气质。j一hn本来是那种abc的打扮和气质,现在就特别像国内娱乐圈新生代的奶油小生
“我靠!这是我吗?”j一hn走到穿衣镜前,不停的盯着自己的新面孔看,嘴上还絮叨着,“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以前我最看不上的就是那些娘了吧唧的小鲜肉,现在我自己个儿到整成了那德行,报应啊!”
我们被j一hn逗得哈哈大笑,这个难题总算是解决了,办户口的事情很容易,但现在我要给他想个能够合理的留在我身边的身份。
没人的时候,我跟他商量,“你想要个什么名分呢?”
j一hn邪魅一笑,说:“我这德行,保镖没人信,助理我不会,那我当个小情人儿吧?就当你包我了!”
他自己说完自己哈哈大笑,可是我却笑不出来。我突然想到了张朔,想到了我那三个孩子,自从张朔去世,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们了。
当初被公公赶出家门之后,我始终也没有在那张离婚协议上签字,因为我始终不能接受张朔离我而去的事实。就像现在,我还依靠着原来的那些回忆以及他给我的那个梦活着。
但是经历过这些事,我觉得我是时候为自己的未来真正的考虑规划一下了。张朔毋庸置疑的将永远活在我的心里,但我不能不能再扔这样的事情重演。
我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然后寄给了张朔的律师。重新恢复合法单身之后,我做事也放开了手脚。j一hn的新户口办好了,新名字叫吴辉,我把他收到自己的公司,做我的助理。
虽说是助理,但是,我一个年过三十的中年女人,身边天天粘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