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察觉的,把他往后扯了扯,瞎子见状一笑,谢未言有点疑惑的抬头
“怎么了?”
支引摇摇头,紧皱着眉头却不说话,那神情分明是很警惕的,而等谢未言再回头看向那地方时,盲眼法修已经不见了,就在这转眼的功夫,那地上,只留下自己的一两银子,以及银子下面压着的一张纸。
“三日之后,前来取画。”
这字的边上,还画了一个大头人,不用仔细看,就能认出来是支引。
只有他一个人被画在画面上,还翻着白眼。
这模样实在是滑稽,谢未言一边疑惑的捡起地上的银子,一边忍不住发笑。
支引也稍稍抿了抿嘴,轻声道
“哥,回去吧。”
谢未言点点头,没有多问什么。
本来打算在这镇子里找辆舒服点的车子离开,可想一想,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那师徒两人又奇怪的很,可不告而别总归是不太礼貌,还是回去告诉宋远他们一下比较好,正好也把马车给他们留下。
两人一路慢走回去,在前面的饭堂里,没看到人,吃剩的饭菜还在桌子上,证明宋远他们还没有离开多久,而似乎所有人都因为他俩人的到来更加不安了。
谢未言觉得这场景有点奇怪,总觉得是有什么事情,下意识觉得两人还没有离开,便直接去了后院的马棚。
他一一走过前面的几个,在靠后的位置,看见了蹲在地上的宋远,以及他身边,靠着墙,一脸严肃的老道士。
这两人的目光没有因为谢未言的到来而产生反应,还是死死的盯着地面上。
谢未言直觉不对劲,快走了两步,果然,一入眼,就是满地的残骸,似乎被什么东西咀嚼过,那拉车前的骡子被啃的七零八碎,摊了一地,血糊糊的看的人头脑发晕。
而杀它的“凶手”,也并不难找。
周围那几匹马儿,嘴边上还黏着血液,谢未言不清楚这食草动物,是怎么把这么大一头骡子啃成这样的,但空气中的血腥味以及眼前的还发狂着想要啃咬尸体的马儿,无一不在宣告着,就是它们把驴拉车的驴吃了。
“这怎么回事?”
谢未言开口道
“怎的马儿都开始吃肉了?”
老道士看见来人,原本紧张的情绪,也稍微恢复了一点平日里不正经的样子。
“是馋了呢,哈哈,可闹出了不小的动静,我们来的时候,就听这毛骡子一直叫,外面那些人也没有反应,一进来,我的老天,附近的牲口都把它围住了,疯了,饿了八百年似得,我俩废了好大力气,才把它们栓回去”
“这家店长呢?没有人给个说法?”
谢未言手有点抖,却不知道为什么,不会有那种看见血腥尸体正常的反应,恶心呕吐什么的都没有,只是微微有点生气。
它们把支引的车吃了。
老道士耸耸肩。
“店里面找不到管事的,去外面问”
“外面那一个个都像死人一样,问什么,就装没听见。”
这话一出来,谢未言再气,也只能感到无力,想着安抚安抚支引,睁着眼睛却没找到人,回头看见,这人正在栓马的柱子那一脸深思。
谢未言两步走过去。
“回去我让我爹,再给你送辆车你看什么呢?”
支引转头,也许是终于又被人需要而有了底气,好像方才在集市上那一点别扭的情绪都不见,还是那可儿的样子,难得的笑了笑。
“送车倒是不必,我只要和哥坐一起总不愁要走路呀我是在看,这栓马的绳子。”
谢未言愣了一下,
“这绳子,怎么了?”
“绳子,是被人割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