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甩手把扑克翻在了桌上,连看都没去看,我的眼神一直在傅景的脸上,他是我的希望,我快乐的源泉,此刻我只想看着他。
我不是不在乎输赢,是因为我知道,我一定会赢。
傅景笑了,我知道我成功了。
我冲过去抱住了傅景,“老公,我棒不棒!”
“棒,回家我再跟你算账。”他悄悄捏了一下我的屁股,我委屈巴巴地噘着嘴。
恩爱归恩爱,高兴归高兴,虎爷那边还是得解决的。
我看向虎爷,“多谢虎爷承让,希望您能信守诺言,我们就先走了。”
“慢着。”他低沉出声,我心里一咯噔,“我答应你的事可以依照诺言实现,但是”
他的眼神转向心姐,我心里有个声音说着完了。
心姐后退一步,尽管见了半辈子风风雨雨,在虎爷面前,她还是没有那么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去承受虎爷的威严。
“你帮着她?”虎爷质问道。
心姐脸色惨白,“没没有。”
他拿起我用过的那个木盅,往地上种种一摔,盅碎成了几瓣,他捡起其中一瓣,看到里面的构造。
心姐突然跪了下来,“虎爷,我我”
“你知道陪伴我的下场。”
“我没有,这个盅只是比别的盅特殊一点,陈清的赌技您是知道的,就算没有这样特殊设计的盅,她也可以的。”
我看着那个盅,其实我当时摇的时候就感觉到了这个盅和别的盅不一样,但是我为了赢没有说。
我没想到心姐会偷偷这么做。
“还狡辩?”虎爷使了个眼色,他手下人上前,一脚把心姐踹翻在地,虎爷眼睛里闪烁着残忍的光芒,“这个女人,赏给你们了,从今以后我都不想再看到她。”
“虎爷,不要,不要”心姐哭着央求他,他面不改色,无动于衷。
男人的薄情虎爷今天算是完美地给我诠释了一遍。
我想上前,傅景拉住了我,我朝他点了点头,他才放手。
“虎爷,我的盅是有问题的,但是您的骰子一样有问题。”我拿起一个骰子放在桌上,捞起一个椅子砸了上去,骰子里的水银蹦了出来,一粒粒的,有大有小,“您也是玩骰子的人,我用你的这副骰子本来就是弱势,这盅只是有一点特别之处,心姐她其实是向着你的。”
虎爷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就是老虎攻击人之前散发出的光芒,看似平静,其实凶狠得不得了。
“你想来指使我教训我的女人吗?”
我摇摇头,赔着笑,“不敢。”
“那就滚。”
“陈清,走吧,你走吧,放心,我没事。”心姐朝我道,自己都在危险中了,还要让我走。
傅景也拉我走,我咬着口腔里的嫩肉,有种想把肉咬破的冲动。
虎爷动了动手,他手下人把心姐拉到了酒吧深处,我闭上眼,握紧了拳头。
傅景把我拉出了酒吧,我心里有多恨没人能想象得到。
“我们现在的能力有限。”傅景道。
我把脸埋在手里,“这不是能力有限,这叫废物。”
我想象着心姐接下来临到的事情,脑子里乱得像一团浆糊,她是想帮我才会这样,怪不得从昨天给我打电话她就在说会帮我。
我没想到她会用这种方式来帮我。
我胃里一阵翻腾,打开车门走了两步就吐了出来,傍晚吃的东西都被吐了出来,嗓子里被胃酸上涌烧灼得很痛。
傅景拿水给我漱口,我突然想到了武樱,“阿景,打电话给武樱,跟她说墓地的事情解决了,再问问她有没有好办法救心姐。”
傅景照做,我自己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