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离我和谭杰住的地方很近,我和傅景过去走路十分钟而已。
进电梯的时候我就忐忑不安,我心里有打算怎么和谭杰去谈,但是我对谭杰的反应丝毫没有把握。
电梯开了,走两步就是谭杰的屋子。
我没敲门,因为门压根就没关,现在还是早上,他不会那么早起来的,难道是一直都没关过门?
“谭杰?”我叫了一声,走进去突然看到沙发上做了一个人,吓了我一跳。
我让傅景在门口等我,反正门没关,他站在那,可以充分保障我的自由和安全。
谭杰转头瞥了我一眼,那眼神,阴森森的,有点骇人,“他也来了?”
“嗯,来了。”我坐到沙发旁边,“我们谈谈吧,心平气和地好好谈谈,从一开始我不知道的事谈起。”
“我有必要跟你谈吗?你走吧。”他面如死灰,对我充满了疏离。
一天而已,他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拧眉,“谭杰,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样恨傅家,恨傅景,之前傅景是对不起你,你恨他我可以理解,你怎么对他都成,我要是拦着我就不是陈清,但是你为什么这么在意我跟不跟他在一起,还那么恨傅家,你和傅家到底有什么关系?”
“跟你无关,你走吧。”他不再看我。
我说不通他,昨天还暴跳如雷冲我大吼的他今天就变成了一块难破的冰。
傅景叫我:“小清,走吧。”
我叹了一口气,只得起身。
我刚走了两步远,谭杰忽然站了起来,超过了我直接冲向傅景,一拳招呼了过去,眨眼间两个大男人就扭打了在了一起。
傅景会功夫,谭杰不是他的对手。
“哎,住手,住手!阿景,别打了。”我赶忙上前拉,“我有孩子的,你们不能伤到我,快住手。”
傅景有住手的意思,但是谭杰没有,说打就打,毫无顾忌。
男人的臂膀孔武有力,随便一拳过来,也不是我一个小女人能承受的,谭杰的胳膊肘还是撞到了我的脸,我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差点往后仰摔在地上。
傅景抱住我,用后背承接了谭杰的拳头。
他把我扶正让我坐在床上,然后和谭杰彻底打在了一起。
两个男人打累了才不打了,脸上身上都挂了彩,谭杰躺在地上,看得我于心不忍,傅景比他好一点,最起码还能站着。
我也受了伤,下颌不能动了。
我打电话叫救护车,说了半天说不利索,还是傅景说的。
谭杰被抬上了车,我被扶上了车,傅景在我旁边照顾我,眼睁睁地看着我半边脸肿了起来。
谭杰被送去检查,我去做复位,医生动手给我正骨的时候,我杀猪般的叫声传遍了整层楼,傅景心疼地搂着我,等我疼劲儿过去了,才发现他的手都被我掐青了。
“疼不疼啊。”我撇撇嘴,好内疚。
他抱住我的头,“跟你的疼比算不了什么。”
“胡扯,你也受了伤,我现在没事了,你快去拍片子验伤,看有没有别的地方看不见的受了伤。”
傅景不愿意把我一个人放在这,没办法,我只好陪他一起去,检查过了,证实只是皮肉伤我才放心。
谭杰稍微惨了点,一条肋骨骨折了,必须住院治疗。
手续是我去办的,钱也是我缴的,他当初怎么对我,现在我就能怎么对他,在我心里认为这都是应该的。
傅景不喜欢谭杰,看我为他奔走,他一脸不高兴,我摸了摸他的脸,“要不你回酒店,把胡子刮一刮,然后剪个头发,省得你在这看着不高兴,谭杰都被你打成那样了,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不行。”他抢过我手上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