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已经知道这件事了,王茜会重新回来接替你的位置,自己好好拎拎清楚。”
傅景说完这句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王茜要重新回来?那我就是一朝回到解放前,而且日子只会过得像帝国主义压迫下的农民,这对我来说简直是噩梦。
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傅景的办公室的,突如其来的打击让我险些晕倒。
然而,没等我接受这个噩梦,王茜要回来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我们部门所有人都在看我怎么下台,怎么把搬进去的东西搬出来。
我成了全部门乃至全公司的笑话。
我现在走在公司都觉得周围人在嘲笑我,全是刺,朝我一根根扎来。
“陈清,没想到我这么快就回来了吧。”王茜昂着下巴跟我说话,有种居高临下的既视感。
我脸上挂着微笑,“是啊,王秘书能者多劳,事业爱情总有一个要丰收的不是?”
她脸一沉,压低了声音警告我道:“我看你还能耍多久的嘴皮子。”
“拭目以待。”我今天特地用了正红色的口红,就算是靠化妆品,我也要撑起我的面子。
王茜变成了我的上司,我降职了,她刚回来就搞出不少动作,直接把我给孤立了,我每天的工作就是端茶倒水外加复印文件,哪有杂活我就去哪儿。
整个部门,最没有存在价值的就是我,如果一旦部门发生动荡,第一句一ut的毋庸置疑肯定是我。
我把事情跟宁静说了,她除了在背后说傅景的不是,就是骂我们公司黑幕太多,她说得很痛快,我听着也解气,伴着几罐啤酒下肚,我心情好了很多。
“小清,你这种状态,明天还能去参加决赛吗?”
我挑了挑眉,“我打麻将的本事你还不知道?”
“知道,你五岁就在家洗你爸爸那副麻将,你家每天都有人打麻将,你早就看会了嘛。”宁静的话酸酸的,“可是赌博这种事靠的是运气。”
“如果运气不佳,那就去把运气引来,我就不信我会这么倒霉。”我眯着眼,天花板的灯在我眼前旋转起来,渐渐地,变黑了。
第二天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了,我和宁静吃了顿早午饭就去了决赛现场。
“陈清,这儿。”江淼也来了,还坐在观众席的最前排。
“没想到你能来。”我过去跟他打招呼,宁静有点拉不下脸,但她还是跟在我后面,微微低着头像个小媳妇。
江淼看了我身后的宁静一眼,“她的命运今天可就在你的手里了。”
我挤出一抹笑容,没说别的,指指自己的位置就过去了,我刚走,江淼就把宁静弄到他身边的位置上坐着。
这几天来我的心情都极差,爱情和事业双重打击把我都打晕了,我抬头就能看到江淼挟持宁静的画面,这让我一点也不敢分心。
是死是活,就看今天吧。
整个比赛都是手搓的,拒绝麻将机,玩的就是技术,不管你出不出老千,只要你不被发现,又赢了牌,那你就是第一名。
这对我来说,赢面的机会更大。
三个牌搭子的水平我知道一些,之前比赛我留意过他们,一个留着两撇小胡子的大叔,还有一位穿着考究的爷爷辈人物,打麻将总爱戴着老花镜,另外一个是个小伙子,看起来贼眉鼠眼的。
他们三不是吃素的,而我更喜欢吃肉,一圈下来,大家不分胜负。
爷爷辈的人要上厕所,所以休息十分钟,我坐在位置上思考刚才的几把牌,一个工作人员递上来一张纸,我打开一看上面写了几个字:我等不及了。
我看向江淼,他把手放在了宁静的肩上。
我攥紧那张纸条,揉皱了扔进脚边的垃圾桶,十分钟时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