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卖给人贩子的经历我看过很多,运气好的,人贩子一转头就把你卖到山里做共享子宫,运气不好的,器官肢体被拆解,分批发售。
很多人的一生就这样被毁了,我不行,我千辛万苦地从那么远的地方来到北城,我付出了多少努力才有今天,不能因为傅茗就全毁了。
能治得住她的,只有傅景,无论如何我都要攀上这个男人。
我像一条蛇似的缠上他,手握着他的敏感上下撸动,感受着那玩意在我手心变大,我在他耳边轻轻呵气,“舒服吗?”
他薄唇紧闭,没有半点反应。
我不甘心,脱下他的西裤,准备用嘴。
然而,他一把推开了我,拉上拉链,“想求生,靠自己。”
我一个人站在病房里,想了自己现在所拥有的,又想了想傅茗的身份和地位,我跟她斗,如同螳臂当车。
第二天,我从医院跑到了公司去上班,我和白光是傅氏集团的小职员,白光升职了,做了创意部的总监,我还是销售部的小职员,每天除了忽悠客户和签单,我也做不来其他的事。
刚上班,我浑身疼,被卖之前我反抗了,结果挨了打,白光跟他叫来的那帮人一样狠,对我拳打脚踢,他打掉了我对他所有的仁慈和期盼,打得我心灰意冷,一秒钟学会了如何去恨一个人。
傅景在高层工作,我认得他的车,下了班我就蹲在停车场等着,他去哪我跟去哪,两天之后,我终于逮着了一个机会。
我揣着在某宝上买来的药,装成酒店人员趁他喝多进了他的房间。
这药是吸入性的,我把瓶子放在他鼻尖让他闻一闻,他的分身就有了反应。
“傅景,睡了我你就得保护我了。”我眼中闪过一抹狡黠。
我麻利地脱了自己的衣服,爬上床就傻眼了,套是酒店就有的,可是我怎么给他戴上是个问题,我和白光在一起几年,但是我们都是租两室一厅的房子,从没越界。
至于戴套这个技术活,我有理论知识,并无操作经验。
正当我蒙圈之际,傅景缓缓睁开眼,我吓得立马把另外的药塞进了他的嘴里,他咳了两声之后脸色燥红,小帐篷也大了。
“滚。”傅景一把把我从床上掀了下去。
“傅景,别逞强了,好歹我也是黄花大闺女,你又不吃亏,我们睡吧,睡完了我你就保护我别让你妹妹欺负得了,其他的我也不强求。”我自己觉得这交易合情合理。
我再度爬到他身上,握着他的分身往自己身体里送。
都这样了,傅景还是推开了我,他穿上裤子就往外走,我傻眼了。
我更麻利地穿上衣服追出去,“傅景,我买药的时候人家说,你不跟我上床会死的。”
他睁着猩红的眼睛望着我,“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跟你上床。”
我心碎了一地,有种尊严被践踏的感觉,看着跌跌撞撞的傅景,我拉起他的胳膊放在我肩上,“你去哪,我送你。”
傅景顿了一下,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医院。”
他洗胃的时候,我在旁边看着,过程让我感觉很痛苦,我在想,傅景他到底是不是男人,宁愿来遭罪,也不愿意和我欢愉,后来我才知道,他是个原则性多么强的男人。
他要住院,我跑前跑后照顾了他两天,还没等我功成身退,傅茗就来了。
“爸,就是她给哥下药的。”傅茗指着我对一个看起来霸道又威严的男人说道。
我还没来得及狡辩,两个保镖就把我拖走了。
他们姓傅的都是这么做事的?好在傅景还有点良心,他说了声慢着,拖我的人就住了手。
“爸,我留着她有用。”傅景道。
“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