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在小姐跟前,难道就没发现可疑之处?”慕东山冷问,“还有,小姐在出门之前可有什么异常?”
寒鸦细细的想着,“回相爷的话,奴婢从小就伺候小姐,小姐的生活秉性,奴婢是最清楚的。最近的异常便是小姐此番受寒之后,身子便一直不大好,而且近期格外的嗜睡,脾气易怒且有几次还出现了幻觉。出嫁之前小姐什么都没吃,只喝了二小姐敬的茶而已!哦,对了,喝了茶水之后,小姐说有些呼吸不畅,还让咱们注意点。”
“茶水?”慕东山敛眸,“信平!”
信平当即行礼,“奴才明白!”语罢,信平退出大厅。
寒鸦红了眼眶,“相爷,小姐不会有事吧?”
慕东山吐出一口气,“最近照顾九儿的是尚书府的孙大夫吧?”
“是!”寒鸦颔首,若有所思的看了宋勉一眼。
只这一句话,宋勉的脸色骤变,骇然惊惧的望着慕东山。这孙大夫的确是尚书府的人,而且是宋良竹亲自送过去的,若是这孙大夫出了问题,那尚书府真的是难逃一劫。说不定慕东山一生气,自己的前程,宋良竹的前程,都会毁于一旦!
“本相记得,九儿出嫁,孙大夫也跟着回到了尚书府。”慕东山起身,负手而立间,冷眼回望宋勉,“宋大人,让孙大夫来一趟,本相有话要问他!”
“是!”宋勉当即给心腹——南山使了个眼色,“去把孙大夫带来!”
“是!”南山快步离开。
这件事必须有个交代,否则慕东山会没完没了。一旦慕东山下了死手,尚书府就会完蛋!
然而没过一会,南山便跌跌撞撞的跑了回来,“大人,不好了!孙大夫他”
音落,宋勉面色骤变,疾步出去。
想了想,慕东山紧随其后。宋勉如此神色,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南山是去找孙大夫的,却没把孙大夫带回来,反而慌慌张张的?莫不是孙大夫出事了?
诚然如此。
孙大夫死在了自己的房间里,身子还是温热的,但是确系死亡。
“孙大夫?”宋勉一屁股跌坐在凳子上,惶然无措的望着死在桌案前的孙大夫。
慕东山缓步走到桌案前,桌案上摆着一个瓷瓶,瓷瓶业已打开。瓷瓶边上摆着一杯水,杯盏打开,杯盖放在一边。
“是药粉!”南山晃动瓷瓶。
寒鸦眉心微蹙,看着南山在检查孙大夫的尸体。尸体余温尚存,可见刚死不久,看样子应该是在慕九卿毒发之后就服毒了。
如此一来,尚书府和慕九卿的中毒之事,怕是再也脱不了关系了。
“宋大人,你最好给本相一个合理的交代!”慕东山周身寒戾,“否则这件事,本相不会善罢甘休!”
“是是是!”宋勉冷汗涔涔,可他一时间也没理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只是孙大夫死了,在孙大夫的药箱里还发现了给慕九卿开的药方,药方中夹杂了少量的天仙子。不仅如此,孙大夫的死因就是天仙子中毒。那个瓷瓶里的药粉,就是天仙子粉末!
可见,孙大夫和慕九卿中毒一事,是有绝对的关联。但是孙大夫一死,所有的线索到了这里似乎就中断了。要想再查下去,还得等慕九卿醒来之后。所以在此之前,尚书府的人只能祈求慕九卿平安无事,否则
“爹!”宋良竹揉着太阳穴,抬步进门,“相爷他”
“大夫说慕九卿没有生命危险,所以相爷和相爷夫人暂时回了相府,夫人临走前脸色不太好,听说来的时候还晕了一场。”宋勉愁容满面,“怎么会变成这样?好端端的一场婚事,为何唉!”
蓦地,宋勉凝眉望着宋良竹,面带狐疑,“你的脸色不太好,是哪里不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