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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卿寒,“你想说什么?”

    “半颗血鲛珠在你手上,还有半颗在丞相府!”薄卿寒勾唇笑得邪肆,“你若不信,可以去问你爹娘。要不要救你的父母亲族,要不要保全丞相府,全在你的一念之间!”他瞧了一眼自己身边的位置。

    这意思,自然不言而喻。

    慕九卿想起了父亲的强装镇定的神色,想起了母亲的慌乱无措,能让父亲都觉得忌惮的东西,定然不简单。方才薄卿寒说,就算送回来了也没用,是什么意思?

    “鲛人一族原就好勇斗狠,报复性极强。它们以母为尊,只有鲛主或者王族才有血鲛珠,收到血鲛珠,就意味着一个不留!”说最后四个字的时候,薄卿寒意味深长的笑了。

    这厮不笑便罢,一笑便让慕九卿不寒而栗。她一步一顿走到薄卿寒身边,极不情愿的坐下。

    薄卿寒凑到她身边,轻嗅着属于她的女儿香。凝眸盯着她的侧颜,小丫头生得很是精致,五官轮廓柔中带刚,分明是惹人生怜的面孔,却有一双锐利的眸,不属于这个年纪的狡猾。

    “鲛人乘风雨而至,雨歇则隐!生生不息,死不罢休!”薄卿寒伏在她耳畔低语,“你爹当年做过什么事,他自己心里最清楚!只要慕家还有一人存活,这种事就会周而复始的发生,谁都没办法改变。这是鲛人族的诅咒,是来自于归墟的惩罚!”

    慕九卿冷冷的盯着他,“你觉得我是三岁的孩子,这样骗着我玩很高兴?千岁大人,归墟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还有,出现在杂史上的无稽之谈,你觉得会有人相信?这样敷衍着说两句,便以为我会当真?”

    下一刻,薄卿寒捏起她精致的下颚。他的指尖透着瘆人的温热,透过肌肤一点点的渗入她的骨血之中。幽邃的瞳仁里,只倒映着慕九卿一人身影,孤寂而唯一。

    “蠢货!”他低吐着冰凉的话语,“我等着,你回来求我!”

    语罢,他骤然起身拂袖而去,宽大的袍子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慕九卿瞧了一眼栏杆处摆放着的锦盒,吃不准薄卿寒所言是真是假。如果回去问父亲,不知道是否会有答案。涉及满门,爹还会瞒着她吗?为何上一世她不知道这鲛珠之事,而这一世竟然什么都变了?

    血鲛珠?!

    慕九卿重新打开了盒子,看着盒子里殷红如血的珠子,只觉得越发心慌。想了想,她疾步走到水渠边,将盒子连同里面的半颗珠子一道丢入水中。丢在千岁府,就算有什么事也该是他薄卿寒承担,与丞相府应没什么关系才对!

    是了,她不能听信薄卿寒的一派胡言,如此无稽之谈,真以为她会相信吗?

    锦盒“咕咚”一声没入水底,有光闪烁了一下,便彻底的消弭无踪。

    慕九卿撒腿就跑,她必须尽快出去,离开这个鬼地方!

    见着自家小姐出来,寒鸦自然大喜过望,“小姐!”

    慕九卿终于走过了这道无形的屏障,“我们走!”

    易德身子微震,公子这么轻易就放她出来?说起来公子不管做什么都是从无败绩,强大至极的公子,为什么这次会连个女人都搞不定?易德想不清楚,觉得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公子,会输吗?

    送走慕九卿之后,易德转身回了灵玥阁。这地方满是灵气,寻常人进不来,除了他!

    易德是在伏羲殿外找到薄卿寒的,薄卿寒仍是一袭白衣如莲,静静的望着伏羲殿外,满园子的黑色彼岸花。黑色的绚烂,透着令人窒息的压抑。这是死国之花,代表着死亡!

    “走了?”薄卿寒拂袖往前走,素白的袍子抚过摇曳生姿的彼岸花。

    “是!”易德颔首,“公子和慕姑娘”

    “订了!”薄卿寒顿住脚步,继而勾了一下唇角,“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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