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铁柱。”陈小百说着往里走。
“我哥不在家。”赵秀兰比陈小百大一岁,却不熟悉,她只知道陈小百原本可以考上大学,却放弃了上大学的机会,对于这种喜欢一辈子窝在农村的窝囊废来说,她是看不大起的,何况陈小百死乞白赖的给陈窈窕当老公,赵秀兰觉着陈小百不要脸,她对陈小百没好气的道,“你找他啥事?”
陈小百不喜欢赵秀兰这种上了两天大学就傲气的做派,但懒得理睬,问道:“去哪儿了?”
“去哪儿了,我怎么知道?”赵秀兰道,“你找他啥事?”
“我想请他给我……”陈小百话没说完,眼看到从堂屋走出一个耐克短袖短裤的城市模样的男大学生,他对那人摆了摆手。
赵秀兰瞪了陈小百一眼,先解释一句道:“我同学,不是男朋友,纯粹同学朋友关系。”
“干嘛跟我解释,是你男朋友或者是同学,跟我没啥关系。”陈小百撇撇嘴,然后说明来意。“我这不是搬到山上住了吗,山上没有电,我想让铁柱给我扯上电。”
“你知道往山上拉电线,需要多少钱?”赵秀兰对陈小百的成见还在去年她去河里洗澡,被陈小百给撞了个正着,鬼知道陈小百有没有看到不该看的地方。她问陈小百,“你有那么多钱吗,你?”
“不知道一万块够不够?”陈小百回了一句。
赵秀兰白了陈小百一眼,往外撵陈小百。
“咳咳……”房间里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听上去非常糟糕,咳嗽的人好像被人给扼住了咽喉,痛苦不已,“秀兰……秀兰……”
赵秀兰听到叫声,转身跑回屋,她的那个所谓的男同学也跟着跑了进去。
陈小百的脚已经跨出了院门,听到了屋子里赵秀兰的声音:“你倒是给想想办法?你不是说你能治好我妈的病吗?妈,你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怎么办……”
“我才学了两年医,我也没想到……”孙天举搓着手,脸上见了汗,他之所以来陈家塘,目的全在赵秀兰身上,至于秀兰妈的病,他真不在乎,“要不送医院吧,或者打120……我看还是打120吧。”
“不用打……”秀兰妈脸色铁青,声音有些变,“不要打,我没事……咳嗽一阵就好了……秀兰,你再给我……冲包药……”
陈小百本着帮忙的原则,折回来,到了屋子里。同时默念何今夕的名字,“我需要你的帮助。”
何今夕从骷髅戒里出来,飘在陈小百的旁边,一起进了屋。
秀兰妈瘦的很不成样子,因为长时间的卧病在床,起了褥疮,她的头发凌乱着,手捂着胸口,脸因为疼痛扭曲着,看上去无比的痛苦。
“你不要捣乱。”赵秀兰不喜欢陈小百进来,她不高兴的对陈小百道,“你出去。”
陈小百没搭理有些神经质的赵秀兰,而是问已经给秀兰妈看病的何今夕,“什么情况?”
何今夕手搭在秀兰妈的手腕上,探视脉象,然后又查看秀兰妈的眼睛,经过一番检查,大体得出秀兰妈的问题:“她的气血上涌的厉害,可能是刚才受了什么刺激,要是不及时给她疏导气血,很有可能涌到脑部,造成不可逆的脑补损伤。现在你按照我说的做,给她扎针放血。”
陈小百掏出随身携带的银针。
“你要干什么?”赵秀兰眼看陈小百手里的银针,她对陈小百完全不信任,挡住陈小百,“你要干什么?”
“我看你妈气血上涌,如果不行针放血,问题恐怕会很严重。”陈小百道,“我需要给她扎几针。”
“你以为自己是谁。”赵秀兰上了这几年学,她相信科学,而科学更多的都是西洋的外国的东西,像中医针灸这一套在她看来很值得怀疑,“你以为拿着银针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