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沁桐眼神闪烁,“哲翰,爸爸听说你不理我,他很生气,打算将我送出国,可是我不想离开,我只想呆在你的身边!”
詹哲翰知道,若是梁沁桐被送出国了,那么他跟梁慕名之间的交易,算是结束了。
现在警局那边,他正费力的压下二姐的案子,若是梁慕名这边再东窗事发,程青柔就真的必须去坐牢了。
他叹息一声,“晚上有空吗?一起吃饭吧!”
梁沁桐甜美的一笑,“好啊,现在你要去哪里,我陪着你好吗?”
詹哲翰拧眉,“不用了,你先去翡翠餐厅等我,要是等的无聊,可以去附近逛逛!”
梁沁桐点头,目送着他高大的身影离开,眸中是难言的复杂之色。
不管他为了什么,肯跟自己呆在一起,她都要定他了。
病房中,郎蕾一个人躺在那里,刚刚梁沁桐留给她的无奈和痛苦,还没有消退,此刻她的脸上,依旧挂着苍凉之色。
詹哲翰推门进来的时候,郎蕾微微起身,她诧异的看了一眼詹哲翰,颔首,“您好!”
詹哲翰关好房门,站在那里,“郎女士您好,我代表整个詹氏企业看望您!”
郎蕾温和的笑,“谢谢詹总,我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医生说,我随时可以出院!”
“于公来说,是我们工地的工人,失手将您砸伤,于私来说,您是为了救我的妻子受伤,所以您此次的医疗费,营养费,误工费,还有精神损失费,我都会加倍的补偿给您!”詹哲翰站在那里,十分客气。
郎蕾颔首,“多谢詹总!”
“但是有一件事情,我不明白,希望好好的请教郎女士!”詹哲翰单刀直入。
郎蕾点头,“请说!”
詹哲翰眸光犀利,“本月十三号的那一天,下午六点多钟,我的妻子来过病房看您,八点多的时候,护士查房,您并不在医院,您能告诉我,那个时间您去了哪里吗?”
郎蕾神色未变,抿着唇,“八点多钟的时候,我在医院的眼科病房,陪着一群孩子唱歌,那边有监控,可以证实,我去过那里!”
詹哲翰深吸一口气,他敢确定,这个郎蕾,绝对没有程青柔想象的那么简单。
这样的老奸巨猾,怎么可能是程青柔的亲生母亲?有哪个亲生母亲,会去做那么多的事情,陷害自己的孩子?
他气急,却隐忍着怒意,“郎女士,那你能告诉我,8点多钟的时候,为什么欺骗柔柔去江边吗?”
郎蕾抬眸,神色平静无波,“詹总,我并没有让詹太太去江边,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詹哲翰咬牙,不住的点头,他一语双关的道,“柔柔为了一些事情,就快要成为杀人凶手了。可能在她的眼里,情分比什么都重要,但是我希望,她的重情重义,不会被有心人利用!”
郎蕾不说话,只是静默的坐着,詹哲翰转身离开,“郎女士,您还是好好想想吧,若是您真的跟柔柔有什么关系,更应该在这个时候,挺身而出,避免她受委屈,不是吗?”
他拿出一张名片,转身走了几步,放在郎蕾的床头,“关于我二姐的案子,如果您有什么想说的,可以给张警官打电话,他负责这件案子的调查!”
说完,他拔步离开,头也不回。
程青柔也不知道,自己在家窝了多久,她觉得自己可能就快要发霉了。
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詹哲翰就再也没有回来,她的世界静悄悄的,连屋里的电话都没有响起过。
她不敢出门,她害怕警察会突然将她抓走。
上次郦沁的事情,让她真正的知道了害怕,看守所的日子,简直是暗无天日,她不想再进去一次。
她也不知道,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