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通体生寒。
席悠悠冷笑,“你休想拆散我们,马昀若是死了,我就给他陪葬!总之,你拆散不了我们,老天也拆散不了我们,生和死,也拆散不了我们!”
她的话音刚落,他就疯狂的吻住了她的唇瓣,他施虐般的咬住了她的柔唇,牙齿切进她的皮肉。
她被咬的生疼,想要逃避,却被他搂的更紧。
他修长的大手,开始探索着她背后的衣衫,拉开了她洋装的拉链,探了进去。
感觉到他的入侵,她拼命的反抗起来,手和脚齐用,玩命的殴打着他。
她的反抗,却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他离开她的唇瓣,眼神阴鸷无比。
一只手擒住她的两只手,另外一只手圈住她纤细的腰肢,他拖着她,朝着他的迈巴赫走去。
她大叫起来,“孔晨袖,你个禽兽,放开我,放开我!”
他松了松衣服上的领带,然后一把拉开了车门,将她丢了进去。
“禽兽是吗?我现在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禽兽!”他打开了车门,然后放下了后面的座椅,看着如在牢笼中挣扎的席悠悠,欺身而上。
席悠悠拼命的想要打开另外一边的车门,可是却被他紧锁,她根本打不开。
她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事,哭着尖叫起来。
他却不管不顾,只是将她压在身下,然后一件件撕扯她的衣服。
车上的尖叫声逐渐变小,取而代之的,是一片低低的呷泣,随着车身的剧烈晃动,最后连呷泣都无法听见,一切重归平静。
席悠悠躺在那里,衣衫凌乱,眸中的泪早已经流尽,此刻的她,感受不到身体的疼痛。
魂魄仿佛抽离了一般,她如一个失去生命的提线木偶。
孔晨袖的长裤丢在一边,上衣凌乱,他看着她腿间的鲜血,一时有些无言。
跟她结婚两年,他没有碰过她,所以根本不知道,她竟然一直保持着处子之身。
今天的他,实在太过冲动,他没有想到,有一天他孔晨袖也会对一个女人用强。
拿过一边的纸巾,他帮她擦拭腿间的血迹和他发泄之后的白浊。
她的身体,微不可查的颤抖一下,脸色惨白如纸。
他的手顿在那里,将纸巾丢在一边,不住喘息。
半响,他终于开口,“对不起……”
她咬咬牙,席氏的倒闭,都没有打败她,这点疼痛算什么?
反正她和他早已经结过婚,在外人眼里看来,她不可能清白。
这一次,就当做她欠他的。
她瑟缩着起身,然后开始穿衣,脸颊上始终挂着未干的泪水。
“你还打算去哪里?”他赫然制止了她,伸出手臂拦在她的前面,皱着眉头道。
她不说话,只是蜷缩着坐在那里,眼神没有任何焦距。
“跟我回去,别逼我动手,毁了马昀!”他皱眉冷声,然后三两下套上自己的长裤,坐在了前面,发动车子。
车子一路疾驰,朝着席宅奔去,席悠悠蜷缩在那里,半响才动了动僵硬的手臂。
她将褴褛的衣衫穿在自己的身上,看着他将车子驶进了席家的地下车库。
席宅中,所有原本在席家做事的下人,全部被遣散。现在呆在这里的,都是孔晨袖新聘的,所有席悠悠并不认识。
她被孔晨袖牵着,茫然的走在原本属于席家的宅子里,神色有些凄迷。
终于,来到了楼梯的转角处,她静静的站在那里,有些害怕的看着孔晨袖。
孔晨袖转身看着她,“以后你就乖乖的呆在家里,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门,明白吗?”
席悠悠没有说话,只是平静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