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悦捂嘴,笑的前俯后仰。
吕凡菁神色诧异,她背后怎么会有雪人?难道是医院的孩子,在这里玩堆雪人?
她转身,看向外面。
只见风雪中,鲁汀南斜倚在那里,手中夹着一根烟,不住的吐着烟圈。
看着他抑郁的样子,几乎将整个医院都拆掉。
难怪梁婉悦笑成这样。
旁边有小护士走过,诧异的看着雪中的他,他就冷冷的睨了别人一眼,薄唇吐出烟圈和一个字,“滚!”
他这样的男人,即使在风雪中,也格外养眼,难怪引起了那么多护士的靠近。
只见他乌黑的头发,微微有些凌乱,却显示出他桀骜不驯的性格。
而一身卡其色中长大衣,搭配着短靴,优雅中透露着时尚的气息。
他站在那里,一只脚踩在背后的花坛上,手中的烟,在风雪中明明灭灭。
“从来没有见过,鲁汀南这个样子,这一次,他可真是吃瘪了!”梁婉悦捂着嘴笑着。
吕凡菁摇头,“他站在那里,只是为了给他父亲看,没有人能够让他吃瘪!”
“也不是啊,从小我们几个人中,最犟的就是汀南,他从小就是被打死都不低头的性格!”梁婉悦削着水果,漫不经心的道。
“帮我把帘子拉上,我要睡觉了!”吕凡菁躺了下去,蜷缩在温暖的被窝中。
“得令!”梁婉悦放下水果,然后开始拉窗帘,顺带对着外面的鲁汀南做了一个鬼脸。
鲁汀南气的半死,恶狠狠的将抽了一半的烟丢下,转身想走,却想起梅成煜的话。
“想要取得一个女人的原谅,站在雪地等她,是最有效的办法,保准你站几个小时,那个女人一定心软……”
该死的梅成煜,尽出馊主意。
他气愤的转身,继续站在雪地。
希望吕凡菁这个女人,能够快点心软,不然,他也要在雪地被冻成冰棍了。
奇怪,他又没有做错,干嘛要求得她的原谅。
算了,看在老头子和未来孩子的面子上,他就哄她一次。
这一站,就是一天一夜,他已经彻头彻尾的成了雪人,可是那帘子,始终没有拉开过。
吕凡菁究竟知不知道,他在雪地站着?
这个该死的梁婉悦,也不知道在一边说些好话吗?
这边,梁婉悦已经笑到内伤,从小到大鲁大少都是跋扈霸道的,哪里这么可怜过。
站在雪地,彻彻底底成为了一个雪人。
她和吕凡菁躺在床上,欢快无比,时不时的从窗帘缝隙中看向外面。
吕凡菁依旧只是面色平静,歪头看了她一眼,“有那么好笑吗?”
“有,你看看他,冻的烟都拿不住了!”梁婉悦摇摇吕凡菁,指着外面。
吕凡菁顺着窗帘看了外面一眼,果然,他冻的手指僵硬,拿不住烟,就用两只手掌夹着烟。
可是两只手都用来夹烟,就没有多余的手去点烟,只能用鼻子凑近烟,闻闻烟味提神看着他孩子气的动作,吕凡菁忍不住笑了。
“去把他叫进来吧,冻病了,我担当不起!”吕凡菁轻声道。
“心软了……”梁婉悦微笑,捏捏吕凡菁削瘦的小脸,吕凡菁只是摇头,“快去吧,不然鲁委员会怪罪我们……”
梁婉悦穿好衣服,然后提起自己的包,对着吕凡菁挥手,“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吕凡菁点头微笑,梁婉悦就唱着歌,一溜烟跑的没影。
院子中,鲁汀南用嘴巴叼着没有点燃的香烟,看了看梁婉悦。
梁婉悦站在那里,可爱的如同陶瓷娃娃,歪着脑袋,做出一个小企鹅的动作,“菁菁说,你可以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