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胃里一阵恶心,这都是他妈的什么恶趣味。
但是为了保命,我只能顺着他喊:“爸爸,别打了,求你别打了。”
李总听完更兴奋了,下手更重了,最后打的我已经趴在床上动不了了。那一瞬间我都觉得我快死了。
李总打累了,一脚把我踹下床:“滚!”
我撑起身子,把丢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在身上,顺手拿起了被他丢在地上的避孕套。避孕套油腻腻的,里面还有些白色的液体。
要不是我脸被打肿了,笑起来特别疼的话,我真想笑,感情他这是早泄了,拿我撒气呢。
我穿上衣服回头看了李总一眼,他躺在床上已经开始打鼾了。
我揪了几根李总的头发,想想我也是胆大包天的,这不等于在老虎头上拔毛么,幸亏他跟睡死了过去一样,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我偷偷的冲着他比了一个中指,就连滚带爬的跑了。
我把避孕套打了个结,生怕里面的东西流出来,就赶紧跑去地下停车场找陆余生。毕竟陆余生要的就是避孕套里的东西,要是这东西没了,一分钱拿不到不说,我这顿打也白挨了。
到了停车场我就懵了,这么多车,哪个是陆余生的啊?
我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呢,不远地方有个车开了双闪,按了几下喇叭,我跑过去,陆余生正坐在驾驶位上。
我打开车门坐在副驾驶,然后把一直攥在手里的东西伸到陆余生面前,陆余生一脸恶心的看着我手里的东西,又看看我,也不拿。
我想了想,也对,这玩意挺脏的。
陆余生拿了个袋子撑开,我连忙把手里的东西扔进袋子里,连带着那几根头发一起,手上油呼呼的,特别不舒服,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就往身上的裙子蹭。
陆余生盯着我看:“挺激烈啊!没想到老李头口味这么重,还玩s呢。”
我偏过头往倒车镜那看,脸已经被打肿了,一只眼睛也眯成一条缝,特别像微博上那只被蜜蜂蛰了的狗。额头已经结痂的伤口渗血来。
再低头看看自己,身上没一块好地方,加上陆余生那句:“挺激烈啊”,怎么想怎么都觉得搞笑。
陆余生给我一张银行卡,又从后座的包里掏出两沓现金:“卡里是十万,这两万算是额外给你的医疗费。”
我接过钱,银行卡握在手里,握的死死的,然后就开始笑,笑着笑着,眼泪都流出来了。
“你笑什么?!”陆余生见我笑了半天都没停,有些不高兴的问我。
“我笑我笑那个老李头啊!你知道他为啥打我么?因为他还没怎么着就不行了,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说搞笑不搞笑?”我笑的肚子疼,一边笑一边哭,我也不知道我这是啥毛病,越是难过,我就越是笑。
陆余生楞了一下,然后就跟着我笑:“你是说老李不行?你俩啥都没发生他就缴枪了?”
我猛地点头,装作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跟陆余生说:“陆总,以后再有这样的生意,多想着妹妹啊。”
陆余生一边摇头一边乐,笑的挺无奈的,他照着我的脑袋拍了一下:“想什么啊,他是没把你怎么着,可是打成这样,你不疼啊!”
我摇摇头,冲着陆余生摆摆手:“这算什么呀,我都习惯了。”
这话说完,陆余生突然不笑了,一脸严肃的看着我,盯的我直发毛。
这人什么毛病啊,上一秒还挺好说话的,这会板着脸,好像我欠他钱了一样。
“陆总,你别误会啊,不是你想的那样。小时候他们嘲笑我没有爸,就打我。后来我妈嫁给了我继父,我继父还是打我,打的比老李头狠多了。”我轻描淡写的说着。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