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惊恐地瞪大了双眼,脸色泛白,嘴唇发抖:“你你们想干什么?”
男人邪笑的声音十分刺耳:“待会你就知道了。”
回答了她的话之后,转即对自己的兄弟道:“待会儿劲爆的一幕,你这样拍仔细了,在媒体上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兄弟连连点头。
手机的摄像头对准了木婉清的脸,还笑得十分猖狂还不停的扒她的衣服,除了雪白光滑的肩膀,再往下就可以看见内衣了。
木婉清咬紧下唇,高傲不屈服的样子,目光仿佛在看蝼蚁一样,也不挣扎。
旁边的果果哭喊不停,样子可怜到令人心碎。
她闭着双眼不想看果果的表情,嘴角咬出了鲜血,心里一片寂然。这么多年来,她已经受够了,也许这样之后就彻底结束了。
身上的人突然停止了动作,过了片刻趴在自己身上不动了,肩膀上湿热的触感,以及血腥味的蔓延让她不得已睁开了眼睛。
就看见男人脑门流血,已经死了。而周围的人还呆滞着没有反应过来。
木婉清当下明白了什么,猛地推开身上的尸体,冲过去把果果从男人的手中夺了过来,抱起就准备跑,身后的人骂了一句脏话,突然冲上来准备在她身后桶上一刀。
果果连连叫着:“妈妈小心身后,妈妈”
但是都没有效果,眼见着要捅了上来,一道凌厉的风刮过,两人被一双有力的手臂仅仅缠住,一个转身,那锋利的刀刃没入了另一个人身躯中。
木婉清惊恐的瞪着双眼,眼前只有黑色的西装,鼻尖萦绕着熟悉的味道和血腥味夹杂在一起。
“战战时御。”她忍不住吼了出来,战时御一脚将刺他的人踢开,脸色发白。
紧接着他带来的黑衣人从楼下陆陆续续的涌了上来,并制服了上面的一群绑架犯。
一切暂时告了一段落之后,战时御捂着腰间的伤口,单膝跪地,他的手缝中流淌着鲜血。
最后看了眼木婉清,便晕倒在地。
木婉清的呼唤也在脑海中渐行渐远。
医院,手术结束后已经是凌晨六点,她守了一个通宵,心情复杂,以泪洗面。
医生说他失血过多,仍旧没有脱离危险,是生是死只能看他的造化。
而第二天早上,天色微亮,战时御突然醒了过来,手心盖着她趴在他身上的脑袋,嘴角含笑。
木婉清被惊醒,抬头一见,差点喜极而泣。吸了吸鼻子之后,又恢复了之前的冷漠。
“既然你已经没事了,那我先走了,这一次的忙我以后会还给你。”
战时御咳嗽两声,顺势抓住她的手:“等一下。”
声音虚弱,那表情也一片灰白,就好像将死之人一样。
木婉清心软了,现在床边:“你说。”
“我知道我的时日已经不多了,所以临死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木婉清心里咯噔一声:“你别以为我会上当。”她知道既然已经醒过来了,那肯定是没事了。
然而,战时御的样子也不像是装的。
“不管你信不信,但是我还是想问你,不然我死不瞑目。”说着又咳嗽了两声,一口血喷在床沿吓得木婉清面色惨白。
她急忙坐在床边,拿纸巾给他擦拭嘴角的鲜血。
“你先别说话,我去叫医生。”
“别去,我不想浪费时间。”战时御眯了眯眼睛,虚弱无力的样子。
木婉清捏紧手心,蠕动着干裂的嘴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婉清,曾经是我对不起你,我知道我做什么都弥补不了,但是即便如此,我也希望你真诚的告诉我,果果是不是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