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一贯了是服苏允歆的,此刻见她明明烧的难受,却不肯吃药,心里也十分难过。因此种种劝解苏允歆,说道:“夫人现在不吃药,等姜先生回来,看到也是难受的。就算夫人生姜先生的气,也犯不着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啊。”
苏允歆实在没力气同小陈拌嘴皮子。实在没了办法,只得按小陈的建议,乖乖吃了几粒退烧药,又草草喝了几口粥。又由小陈服侍着睡下了。
这回许是药力的缘故,苏允歆睡得很沉,完全忘记了那些烦恼,好像今天晚上根本没有吵架一样,那些信任都还在。
姜靳言很少独自喝闷酒,但昨天实在是因为心情烦闷,不知不觉中一个人喝了一杯又一杯,虽然没有喝醉,但也确实是喝了不少。
最后他在书房勉强睡了一晚,却睡得并不踏实。
于是第二天,姜靳言眼底乌青一片,起了个大早。
天蒙蒙亮,他就出门了,顶着两个黑眼圈就开车去公司了,连早饭也没有吃。
当然了,因为出门实在太早,所以苏允歆生病的事情他并不知情。如果知道,或许他也不会这么径直出门了。
姜靳言开着他那辆骚包的车一路飙车到公司楼下,然后跨着大步从地下停车场直接进专属电梯直达自己的办公室。一气呵成不带一丝停顿,惊得外头的人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人。[缩减。]
“不会吧,刚才黑着一张脸进办公室的真的是我们的老板?”
“我没有眼花吧?这么早?”
这边姜靳言刚刚拉开办公室座椅,就拿起座机,呼叫专线“进来,把我这周要处理的文件全部拿进来。”
“是”
啪的一声,电话已经挂断。
小江哭丧着脸,叫苦连天,无力的闭上眼。这是招谁惹谁了他,大早上的就要看老板脸色。!
电话那头散发的含义让他觉得无端端冷了几分。他深深觉得自己今天一定是出门没看黄历。早知道给自己算一卦再出门。
嘴里边念叨,手上还是乖乖的捧起一大叠资料,进了办公室。
“老”板字还未说出口就被一个低沉的嗓音打断。
“放下。”
撂下两个字,好看的薄唇就又一次抿紧了,不再说话。(!≈ap;
姜靳言的声音宛若寒冬的风,惹得小江一个激灵。小江错愕,这人早上吃错药了?这是今早刚从冰窖里出来的?谁这是惹着这位祖宗了。
放下资料,刚要转身出去,就听后面又传来低沉的男音。
“泡杯咖啡进来。”
小江脚下一个趔趄,忙提高了声音,应声到“好。”
不敢回头,怕被老板阴冷的目光杀死,他只好加快了步伐走出了办公室。
出了门,小江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呼,再不走一会这位爷就要把我冻住了。赶紧溜。
等小江泡完咖啡送进来后,姜靳言的办公室又恢复了一片死寂。
修长的身影坐在办公桌前,棱角分明的脸上没有表情,可紧握的拳头却出卖了此刻姜靳言的心情。
姜靳言烦躁极了,砰的一拳,咋在了办公桌上,堆积的文件散落了一地。
吓得外面的人顿时惊若寒蝉。
此刻还在家的苏允歆并不知道自己和沈腾见面的事情是一场精心的策划,更不知道他们见面的场景,甚至自己被沈腾强行亲吻的画面已经被人别有用心的拍了下来,不仅如此,还将照片发给了姜靳言。
苏允歆睁开眼,发现厚实的窗帘拉得紧紧的,房间没有一丝光亮透进来。她转头看向床头柜的时钟,五点半了,竟然已经这么晚了,自己这一觉睡了这么久。
苏允歆只觉得头更疼了。[全是心理,缩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