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衣摇独自一人去了法国,她拒绝了所有人的请求,独自一人搭乘上了去异国他乡的班机,在临上飞机前,她从随身的包里取出了一份文件,此时一架飞机从远至近缓缓的滑翔至跑道,她放眼远眺,踏着坚定的步伐走进了登机室。
“你怎么会来的?”
戚泽殇看到她的时候被吓了一跳,她这个时候不是正应该在医院里接受治疗吗?他讶异的看了看她的身后,确定是她独自前来时,他的眉头皱的越发紧了。
“怎么,你是不想看到我,还是不想听到我已经恢复的消息?”
洛衣摇将一头长发剪短至齐耳的俏丽短发,她取下了墨镜,一双描绘精致的眼眸,含笑静静的望着他,她穿着一身黑色修身套装,手上还搭着一件长度及膝的白色羊绒大衣,整个人尤如脱胎换骨般利落,雅致。
她变了,变得自信而开朗。
“不管你是否愿意看到我,我来就是想亲手把一样东西交给你!”
她摘下了黑色的手套,将一份早已签署好的离婚协议书递给了他。
戚泽殇着实愣了一下,他不明白她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大致的略了一遍上头的条款内容,这一切的变化,让他的大脑有点来不及运转。
“你要和我离婚?”
“是的!”
她连想都没想!戚泽殇看着那张美艳依旧的脸蛋,想从中看出些什么不同,这一切太让人不可思议了,他以为洛衣摇这一辈子都不会轻易说出离婚这两个字来。
“我想知道为什么,你不是说过要和我纠纠缠缠过一辈子的吗?”
他将那份离婚协议书扔到了一边的桌上。
“以前是以前,现在我累了,我想放弃这种暗无天日的生活,不想再继续纠缠下去,浪费我的生命。”
她伸手抚过耳畔那颗湛蓝湛蓝的宝石。
暗无天日?她居然能用这四个字才形容她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婚姻,这是戚泽殇怎么也料想不到的,他哑然失笑。
“你变了!”
“是吗?”
她浅浅笑了起来,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是的!自从在医院里苏醒过来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变了,人往往就是这样,非要把自己逼到绝境,低到尘埃里,才会扫清一切障碍,看懂事情的本质,她从来都不是一个愚笨的女子,只不过一直被情爱遮住了眼睛,才会让自己陷入这困顿之中,但好在她痛到了极处,物极必反,自然也就清醒过来了。
与其说她变了,还不如说她是回归本真了。
“我以前真的很傻,才会紧紧的抓着一些本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放,而这样做的结果就是让自己失去的更多!”
她爱错了人,才会有了后面发生的一切,包括洛云天的入狱,还有洛氏的风光不再,归根到底,原因都在她一人身上。
“我来之前刚去过监狱,爸爸让我向你说声对不起,一切都是他太冲动了。”
她上前察看了一下伤口,目光中的隐忧散之不去。
,虽然已经没什么大碍,但是子弹毕竟伤到了肋骨,要恢复起来也是需要一定的时日的,而且恐怕以后都会留下疤痕了。
“别太担心你爸的事情,我和律师讨论过,法官会酌情判刑,顶多几年时间,很快就出来了。”
她点了头。
“顺便帮我向她说声对不起吧,虽然我知道那并没有多大的作用,但是不管怎样,我觉得我们父女俩都欠她挺多的。”
她说的正是蓝慕颜,这几天来她想了很多,其实女人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对于同类的喜好与厌恶,往往都只是一念之间,真正走不过去的,说到底只是自己的心结,而一旦心门打开,让阳光照射了进来,之前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