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带着不知道将要飞向何处。
可偏偏这个时候的他却是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
原来冥月哥哥是在意自己的,原来他还没有放弃自己,真好!
依偎在冥月强势温暖的怀抱,顾泗缓缓闭上眼睛,嘴角还带着一抹浅浅的笑容。
辞镜是在相当狼狈的情况下回来的,浑身上下都挂着香囊,有的绳子长到辞镜根本解不开,稍微拉拉扯扯几下,就被这些绳子包成粽子了。
“呜哇!梓棋这是什么情况嘛!她们都用香囊砸我,疼死我了。”
扑到梓棋的怀里,辞镜满满的都是委屈。
她倒是想去找顾轩辰诉苦,可那样子就好像是自作自受一样,她不要那么丢脸。
“噗!”放下账本,梓棋不慌不忙地走到辞镜身边,细心地替她解着绳子:“小姐还真是受欢迎。”
“梓棋你说什么胡话呢?这种东西拿绳子剪掉不就好了。”
辞镜虽然这么说着,却不敢挣扎了,她可不想让梓棋功亏一篑。
“不是胡说啊!这是百花评选的一种支持表现,大家会给自己支持的人丢香囊,表达一种祝福和期待。”
“这样吗?”
顺手拿过一个浅青色的香囊,的确是绣功精湛,辞镜笑了笑,原来是这么好的寓意,那她就收下好了。
两个人就这样忙活了大白天,然后一直等着辞镜的顾轩辰忍不住了,直接过来抓辞镜,然后自然而然地加入了解香囊的行列,成了免费劳动力。
看着顾轩辰满头雾水,手足无措的模样,辞镜舒坦了,果然尴尬的事情还是得两个人一起承担。
“对了轩辰!我今天看到我庶姐颜虞了,她说晚上要过来吃饭,你让厨房那边稍微多做点东西,免得说我们苛待了她。”
颜虞
听到这两个字顾轩辰有些不太高兴,切也没有多说什么,转而乖乖的去安排了。
倒是素来寡言少语沉稳的梓棋忍不住开口了:“王妃,我觉得以后还是不要让这些人进王府了,王爷可是特别不喜欢她们的。”
“怎么了吗?”
将梓棋解下来的香囊一个个排好,辞镜一个一个闻,确定没有问题的就把它放到一边。
“王妃离开的那几年,王爷虽然身体还有精神上都不太好,但也没有忘记替王妃好好照顾将军府的夫人。经常会过去陪她吃饭,开解她的心情。”
“这不是挺好的吗?”
辞镜点点头,沉吟一下,越发觉得自己嫁对人了,能像轩辰一样爱妻爱家的人不多了啊,尤其是在这种朝代。
“是啊!可是每次王爷去到王府,那个颜虞总要去打扰他。哪怕是嫁人那段时间也会回娘家就是为了缠着王爷。甚至还有一次,被人发现在王爷喝的茶水里加了春药”
捏着香囊的手微微一顿,辞镜的脸色一点点转黑,转而直接用内力粉碎了手上的香囊,一股浓烈的麝香味道扑面而来。
“呵!那不是正好。”
仔细打量着手里坏掉的香囊,里头的囊布孔特别微小,再加上外头有另外加一层别的香料,很大程度上掩盖了麝香的味道。
要不是辞镜嗅觉过人,估计就被欺骗了。
呵呵,看了那里面不单单是只有支持自己的人,而是什么人都有,如此鱼龙混杂,和这些香囊也没有区别了。
“总之,既然是庶姐不好好招待一番不太合适呢!”
辞镜咧嘴一笑,笑的特别凶险,就连梓棋看到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果然王妃黑化起来简直是可怕过头了。
“是,全部都会按照王妃的意思。”
“嗯,还有把这些香囊都烧了吧!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我还没有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