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辞镜是个不一般的女人。
她,花了五分钟接受了自己因为遭天打雷劈而穿越的事,又花了两分钟接受自己变成了一个八九岁的小娃娃,最后毫不犹豫地接受了自己的夫君在新婚夜当着自己的面和别的女人被翻红浪。
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哪能没得绿!
更何况,一个大男人接受不了自己成为政治婚姻的傀儡,娶一个只能看不能上的小女娃很正常啊!
于是,颜辞镜很淡定地坐在桌子上,顺手拿了一把花生,桂圆就开始吃了起来,毕竟看片没点零食总是寂寞啊!
只不过这传闻中子翰国最俊朗的男人也不过如此嘛!
长得也就一般般帅吧,十分打五分。
颜辞镜这边“吧唧吧唧”地吃着东西,看着“活春宫”,那一边床上的两个人不淡定了。
这,什么情况?!
桌子上的小女娃,穿着一身正红色的攢金丝凤凰纹喜袍,领口一串南洋珍珠花,露出一截白色的里衣,金嵌红宝的凤冠已经被她放在了一旁。
因为年纪尚浅,脸上还留着些婴儿肥,但依稀可见美人模样,青丝及腰,秀眉杏眸,瞳仁乌黑熠熠,皮肤白皙剔透,带着自然的粉嫩,小嘴巴伴随着吃东西的动作一嘟一嘟的,看起来格外稚嫩可爱。
可如此纯真可爱的娃娃此时此刻正淡定地看着床上的两人行“苟且”之事,这场面真是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要不是那位的命令,床上这一对早就要羞到地洞里去了,这简直就是毁了人家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啊!
“呃,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两个了?那我先回避一下。”
“”
“不用。”
冷冷清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够不上一点点的温度和人气儿,辞镜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有些惊慌失措的转过头,却在下一刻,目光凝滞了。
好漂亮的人儿!
虽然说漂亮不适于形容男人,可作为第一印象,却也算是极大的赞美,尤其是对于一直挑剔颜值的辞镜而言更是如此。
来人一身月牙白荷锦长袍,衣角绣青绿翠竹,竹叶心点缀着绿色的玉石,修长而又骨节分明的手上持一把折扇,很有几分温润气质。
面容亦是如此。
皎皎白玉容,唇红齿白,星目剑眉,自带三分苍白颜色,深邃眼眸波澜不惊,似洒脱似淡漠,人可识其容颜,却无人可辨其心思。
好一个如同谪仙一般的美男子。
辞镜欣赏着眼前人的相貌,甚至有些痴迷,但很快她就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哎!那个,你谁啊?怎么可以擅闯别人的洞房呢?”
“洞房?”
细细品味着这两个字,男子静静地坐到椅子上,伸手拿过桌上的白玉酒杯,对着滴蜡的红烛轻轻摇晃,眼神漠然地看着,许久才慵懒开口:“谁与谁的洞房?”
“当然是王爷和”
顿了顿,辞镜咽下了将要脱口而出的词,心虚地瞥了一眼床,床上的男女紧紧裹着被子,缩在角落,小眼神还不时瞟向他们这边。
这动作,神态,分明就是被抓住了的奸夫淫妇啊!
真是猪队友啊!
“王爷和谁?”
还是那么平淡毫无起伏的声线,甚至于连个正眼都没有给,可即便如此,听在辞镜耳里依然觉得头疼不已,这人是看准自己给不出个满意的答案了。
“你,你管和谁,王爷血气方刚的,不可能守着我这个黄毛丫头禁欲十年八年的吧,他和谁一起不都很正常吗?”
“为什么要护着他?”
护着
这叫护吗?
扶额,辞镜只觉得肚子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