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陪我出去一下吧！”

    一路上，自然少不了听叶潇潇对季凡的吐槽。那丫头本身就是封景的铁粉，一看季凡有事没事总粘着顾七七，她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不过我怎么觉得你除了本能的维护封总之外，其实还有个人成见呢？”

    “哪有！”

    “没有最好啦！哦对了，最近你还和萧景姚联系吗？”

    “谁和他联系过？”

    萧景姚这个名字竟然比季凡的还有杀伤力，看叶潇潇瞬间变得脸，她摇摇头：“之前我还以为你们两个会有好结局呢！没想到结果我和封景一散，你们也安静了！”

    “别跟我提他！”叶潇潇的声音闷闷的。

    两人循着广告单上的地址，找到了一直以来对“七巧广告”支持得最多的客户一一沈老板。

    那是一个身材圆润，个子矮小，眸光却很精明的男人。

    经营着一家婚庆策划公司，之前给了七巧很多场地广告设计和婚照设计。

    听说顾七七是七巧广告的老板，立马笑盈盈地迎出来，一口一个幸会！

    被顾七七问及为什么最近没给他们单子时，他低头叹了一口气：“唉，顾总，最近经济不景气啊！你看看我这店，冷冷清清的，也没多少人进来。”

    顾七七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看四周，汗：“沈老板谦虚了！您的婚纱店可是全a市最有名的，我们才进来一会儿就有十几对进进出出了，怎么会生意不好呢？”

    难道现在在他们面前试婚纱的人都是群众演员？

    沈老板“唉”了一声，“这哪能算好啊！”

    他凑到顾七七的耳边悄声说：“之前来我们店订婚纱的都是一些有名气的人，不管是千金大小姐还是富家公子，一来就是一打人，付款也爽快！但是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的，来的尽是一些讨价还价的客人。”

    顾七七仔细一看，好像还真是那么一回事。

    叶潇潇突然撞了一下她的胳膊，示意她借一步说话。

    “七七，你有没有觉得老板话里有话啊？”

    “有吗？”

    “你听他刚才那话，说什么之前来的都是名门贵女，现在来的都是付不起帐的，那言下之意不就是自从他和我们合作之后，我们拉低了人家的档次，导致人家生意不好了吗？”

    “啊？”这可是很严重的问题啊！

    顾七七回座位，含蓄地问沈老板：“沈老板，您觉得我们之前做的广告怎么样？”

    “还还可以吧！”

    呜呜，老板的回答真的好勉强呢！

    顾七七回头想了想，做给他们的广告她之前也有审阅过，觉得挺好的啊！难道是她的审美观有问题？

    带着疑问，他们从婚纱店离开，又拜访了几个合作商。结果，人家给的答案和沈老板差不多：你们的广告策划做得挺好的。可遗憾的是我们的生意不好没有单子可以给，抱歉了

    难道他们七巧广告公司是个扫把星，谁合作谁倒霉吗？

    顾七七郁闷了。

    悻悻然回了公司，季凡看她无精打采的，一了解，怒：“笑话！七巧的实力怎么样我还不知道吗？上次你给元丰珠宝设计的广告就很好，现在的人只要一提起元丰珠宝就能想到我们的广告词。”

    “是吧？”顾七七的心理稍稍好受了一些。

    可转眼几天过去了，他们的生意还是没有一点儿好转。

    季凡每天看着顾七七坐在办公室里给这人打电话，跟那人了解情况的，心底里也郁闷了起来。

    于是，瞒着顾七七悄悄去那些客户的公司看了看，结果发现：生意不好的，全都是滚犊子！

    “封景，是不是你在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