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妖!”鬼哭突然惊叫,指着镜面那个带着斗笠,装扮成渔夫,正在上船的女人。
本来从正面看还看不出来,不过这是水中倒影,从这个角度正好看到她的面容。
“呸,这娘们好漂亮,比春风楼的头牌都有味道。”金刀王咧开大嘴哈哈大笑。
安阳道人咳嗽两声,他忙闭上了嘴。
“还有,你们看,这里,这不是重阳楼吗?”
“诶,还真是。”
“这里有座桥。”
“看方位的话……”
“在那里!”靠在窗边的南宫女侠指着窗外的流水的上游。
……
一处酒楼上,二楼窗口边,鬼哭和金刀王相对而坐。
“小子,你叫啥?”金刀王闷了一口气,酒气上头,脸有些红,连忙用筷子夹了一大把菜塞进嘴里,油脂直往下掉。
“鬼哭。”鬼哭看着窗外,惜字如金。
金刀王用力的咽下了满嘴的食物:“鬼哭?这名字不,不吉利,不如你叫狗蛋怎样,这名字好养活。”
“你叫什么?”鬼哭问。
“我叫王汝文,你就叫大爷我金刀王得了。”
“王汝文,这名字不符合你的气质。”鬼哭摇了摇头:“不如你叫王八得了。”
话音刚落,金刀王瞪大了一双牛眼,一拍桌子,发出一声巨响:“你这厮,找打是不。”
顿时,隔壁一人被吓了一跳,手中酒杯落地,哗啦一声变成碎片。那人恼羞成怒,站了起来,手指颤抖的指着金刀王:“你……”
金刀王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顿时他的话就说不出来了,面红耳赤,支支吾吾,然后被同伴拖着。
“安静,小心惊扰了狐妖。”
“你小子给我等着。”金刀王咬着牙放出狠话。
鬼哭面无表情,云淡风轻。
双方安静了一会儿,一个喝着闷酒,一个观看外面的风景,互不打扰。过了一会儿,金刀王憋不住了:“哼!你这厮面色不善,一看就不是好人。”
鬼哭惊讶的说:“你难道看起来像个好人?”
金刀王被噎了一下,看了一眼被鬼哭放到一旁长刀,长刀被布袋装着,看起来很是寒颤。
他嘟囔了一句:“穷酸。”
鬼哭无语,这货,怎么就停不下来了。
于是,他也回了一句:“土鳖。”
好吧,明知道只要不理这货就行了,可是偏偏鬼哭就是忍不下来。
金刀王恶狠狠的回了一句:“狗日的。”
鬼哭继续面无表情的吐出四个字:“没卵子的。”
金刀王咬牙切齿的骂道:“挨千刀的。”
鬼哭依旧面无表情:“娘娘腔。”
金刀王勃然大怒:“老子钢铁男儿,哪里娘娘腔了,没看到老子的胡子吗。”
鬼哭纠正:“络腮胡娘娘腔。”
金刀王反骂道:“你才是娘娘腔。”
“你才是。”
“你就是你就是。”
“泼妇。”
“哇呀呀呀!气死老子了,你个狗东西。”
“王八。”
“不准叫老子王八。”
……
一旁的伙计心惊胆战的看着这两位,生怕他们就动起手来。
这两个,看起来都不像什么好人。一个眯眯眼,眼缝就像刀子,看人好像毒蛇看着老鼠。一个络腮胡,满脸横肉,一看就是脾气暴躁的主。
再加上这两位的打扮,加上这两个一个带了一条长长的布袋,一个带了一个箱子。
作为见多识广的伙计,他怎么能认不出,这两个带的东